冬天，東北的蔬菜和水果比較少。因此，每年入冬前，工廠都要組織人員到外地購買一些國光蘋果等水果，發放給職工儲存。
每逢這時全廠職工都喜氣洋洋，往家裡搬運水果。
八十年代後期，一些企業還給職工免費發放一定數量的大米、白麵、豆油和豬肉等等食物。每年入冬前，每個企業都要根據職工上報的數量，統一組織採購分配大白菜、蘿蔔、大蔥、土豆等過冬蔬菜。
有的企業還採購分配過冬煤炭。
可是現在食堂被承包了，那麼這些食堂的員工就不算是工廠的職工了，他們所享受的這些待遇當然是沒有了，工廠又可以省下了一打筆錢。
九個食堂至少能裁撤下來幾百人，這些人...工廠會給一個章程，就是承包食堂就必須要照顧這些食堂員工，可以說王躍這個人真的是老奸巨猾。
當然了，這也是王躍的無奈之舉，因為紅星軋鋼廠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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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何雨柱就被食堂的主任秋大寬給找到了，這位秋大寬上面有人，當年老的食堂主任離開之後，何雨柱這位班長本來是接任食堂主任這個職位的，但是卻被秋大寬給頂了。
這位秋大寬據說老爸的乾哥哥的小姨是李主任的什麼姐姐，直接被放到一食堂食堂主任的位置上，那個時候，何雨柱被找了一個藉口給下放到了車間，馬華也跟著何雨柱一起下了車間。
短短的十天，秋大寬就將一食堂給管理的漏洞百出，沒辦法，李主任又將何雨柱給調了回來，讓何雨柱管理一食堂。
所以說這位秋大寬就是個擺設。
“何師傅...抽菸。”
看到何雨柱進來自己的辦公室，秋大寬連忙的拿起手中的香菸遞了過去，何雨柱看了一眼，這煙是中華煙，級別是真的不低。
不過，何雨柱卻搖搖頭笑道：“秋主任，我不抽菸。”
秋大寬一個尷尬，因為他和何雨柱兩人實在是不熟悉，雖然已經當了快五六年的上下屬，但是卻並不知道何雨柱其實不抽菸的。
“啊...呵呵...不抽菸好，不抽菸好...！”秋大寬尷尬的笑了兩聲道：“何師傅，請坐...！”
何雨柱坐下，秋大寬起身給何雨柱倒了一杯水道：“何師傅...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你知道易中海嗎？”
“易中海是我們四合院的一大爺，我知道。”何雨柱點點頭。
“哦...你和他有什麼矛盾吧。”秋大寬坐了下來，拿出一根香菸點燃，抽了一口道：“對方這次返聘回來，提出一個要求，可是和你有關的。”
“和我有關的要求？”何雨柱有些疑惑。
秋大寬笑了一下點頭：“易中海說了，他返聘可以，但是你就不能待在廠裡...他認為你這個人的人品有問題，他不會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待在一個廠裡。”
“哦...那廠裡怎麼說？”何雨柱問道。
“何師傅，現在不是以前了，以前你的廚藝可以給廠裡帶來不少的好處，但是現在卻不行了，所以你感覺你和一個八級鉗工相比，你有什麼勝算呢？”秋大寬微微一笑。
而何雨柱則是聽懂了秋大寬的話語，應該是廠裡決定放棄何雨柱了，畢竟和八級鉗工相比，何雨柱真的不值一提。
看到何雨柱眼神有些呆滯，這邊秋大寬立即道：“不過何師傅，你也不用怕，你知不知道，食堂馬上就要改成承包制的了...那個時候，這食堂就不屬於工廠的，只要你願意，你依舊可以可以留在一食堂。
只不過待遇要變一變，五十塊要變成三十塊錢，畢竟私人承包是有風險的，只有這樣，你才可以保留自己的工作。”
“啊...！”何雨柱笑著點點頭，原來秋大寬是在這裡等著自己，他想要承包食堂，但是又擔心何雨柱會要高工資，所以就賣了何雨柱一個人情，讓何雨柱知道自己的處境，跟著再來向何雨柱示好。
隨後讓何雨柱心甘情願拿著低工資給他來賺錢。
真的是想的好美，這就好比，一個人將另外一個人的腿打斷，跟著給了對方一副拐，然後告訴對方，如果沒有我的拐，你連站起來都不行。
何雨柱當然不會慣著這樣的惡劣行為，隨後就見何雨柱笑著點點頭：“謝謝秋主任。”
“你答應了...！”秋大寬心中一喜，這要是何雨柱能答應下來，那他就開心了，因為誰都知道何雨柱的手藝，那絕對是全軋鋼廠最好的，有他成為自己的馬前卒，那其他八個食堂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而且還將何雨柱的工資給減了一半，這大廚的工資都減掉一半，那些想要留下的食堂員工，工資就必須全部都減半，這是又給自己省了一大筆。
就在秋大寬歡喜不已的時候，何雨柱卻笑著搖搖頭：“秋主任，很抱歉我不能答應，因為如果我答應了，很可能會給廠裡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這易中海想要我離開，但是我卻用另外一種方式留下來，難保這易中海的心中沒有疙瘩。
廠裡現在這麼器重易中海一定是因為易中海對廠裡很重要，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我一定不能拖後腿...！”
何雨柱說的是慷慨激昂，這邊秋大寬聽得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就沒有見過何雨柱這麼死心眼的，這個廠裡有什麼好的，它都要為了自己開除你了，你還在這裡為廠裡著想，真的是愚不可及。
“何師傅...你要為自己想想，要不這樣，我再給你加五塊錢，三十五...何師傅真的不能再高了，你也知道，這私人經營前途未卜，誰也不知道好壞，我呀...真的是盡全力了。”
秋大寬極力的賣慘，不過，何雨柱卻堅定的搖頭道：“秋主任，真的不是工資的問題，我十八歲進廠。已經三十年了，現在廠子裡可能遇到了困難，如果我的離開可以幫助廠裡，那我是義不容辭。”
說完，何雨柱起身道：“秋主任，我走了，我等著廠裡找我談話。”
跟著何雨柱頭也不會的離開，秋大寬看著遠處的何雨柱背影罵道：“這個死傻柱，真的是傻得可以，乃乃的，現在勞資該去找誰做大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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