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聚攏在臺下的眾人此時已經挪到了蛋糕周圍。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
大家都在期待著蔣惑拆到自己的禮物。
這時候再提解僱的事兒,反倒顯得主次不分、小家子氣了。
不利於這些有錢人裝逼。
於是,即便蔣惑和賀妤白各有不滿,也只能暫時按下不提。
蔣惑乜了下那略顯輕巧的一號禮物。
本就顯得特薄情的唇角揚起一抹“既然你要繼續這個遊戲,那就別怪我無情”的冷笑,他沒有去接那份禮物。
視線粗略地掃過禮物堆,他長指一點,故意挑了個一看就很有分量的,“拆那個。”
林霧順著看向那個禮物盒。
見光外包裝就是特意去愛馬仕定製的包裝箱,她眼睛一亮,挺高興的搬了過來。
因在獄中連續做了三年勞動改造,再加上狂健身三月,她的體能可謂是槓槓的。
輕而易舉就把那箱子單手提了起來。
蔣惑:“?”
她以前不是擰個瓶蓋都要跟他矯情半天嗎?
大學那會兒,因為擔心她提著暖壺太累,他每天晚上都要跑去幫她打水。
後來有次暖壺炸了,差點燙到她的腳。
他暗地裡讓學校給每間宿舍都按上了飲水機,這事才變成了他讓人給她送桶裝水。
所以,
她他媽是裝的?
蔣惑眉峰微皺。
狐疑的拆了那包裝,他看都沒有看一眼,就像扔爛菜葉似的隨手丟在一旁。
裡面還套著一個名貴的檀木箱。
等這層開啟了,這才顯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是一個淺黃地洋彩錦上添花萬壽連延圖長頸葫蘆瓶。
價格不菲,重量也不菲。
連上那個純實木箱,總重量足有五十斤往上。
若是兩隻手抱起來還好,可她單手拎?
還一副輕鬆的模樣?
蔣惑又挑了個看起來更重的。
好嘛,不知道哪個傻缺給他做了個純金打造的半身像。
保鏢接過來的時候他就覺得挺沉的。
可那三年前嬌滴滴的女人竟然再次輕鬆抱了過來。
只不過這次是兩隻手。
蔣惑:“……”
眼底沉得像是把國內外所有的烏雲塞了進去。
他想到她跟他分手時說的那些話。
又指了一個更大的禮盒,“拆那個,直接搬我面前。”
這是不讓保鏢搭手了。
“好嘞!”
林霧這會兒完全沒有在意蔣惑的情緒。
因為前面攤牌了。
所以她這次刻意沒有再跟蔣惑做什麼“情感流露”、“眼神交流”,而是專心致志的當好她的牛馬。
撈好她的油水。
一門心思的搬好禮物,她可謂是指哪兒打哪兒。
不論是多重的禮物,她都慣性的有股牢裡帶出來的吃苦狠勁兒,硬是全克服了。
腦裡心裡一直盤算著那些被蔣惑棄之不要的包裝加起來的價格總和:
“一萬、兩萬、五萬……”
她越算越美,身上都不自覺地透出一絲輕盈氣兒。
活像是搬出了趣味性。
蔣惑恨不能把她掐碎。
根本沒有心思看那些每年都沒什麼新意的生日禮物。
他走過場般收禮物拆禮物。
不知不覺間,那些大個頭的禮盒已經變成了小禮盒。
有一個略顯寒酸但足夠精巧,一看就是手工做的八音禮盒被他接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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