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賀家,你未婚妻的家門口,只要我折回去把這件事告訴她,她就會出來看到你這副混球樣兒。”
“到時候,你就不怕影響你們的婚約嗎?”
蔣惑挺輕的笑,“你看我在乎嗎?”
“我敢往裡面扔電池,自然也敢往裡面帶女人。”
“只是如果這個女人是你,你覺得,賀家是會針對我,還是解決你?”
“看你剛才跟賀妤白打啞謎的樣子,你應該挺在意現在這份工作的。”
“至於掉價,”他笑得更甚,“我只在乎我高不高興,你能嗎?”
林霧的臉色變了變。
腦海裡驟然回想起了她剛才跟賀妤白打賭時的場景。
其實從賀妤白挺蹩腳拙劣的強行圓話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蔣惑會起疑心。
只是比起這個,她更在乎她能不能繼續在賀家待下去。
所以她只能順著賀妤白的話圓下去。
沒想到,蔣惑會用這點在這裡等著她。
耳邊驟然響起了一陣刺耳的喇叭聲。
林霧擰著眉頭回神。
見男人將她的滑板扔下,竟然開始光明正大的按車喇叭。
一下又一下。
似是嫌聲音不夠大,在她看過來的同時,忽然又將戴著黑色皮手套的長指長按下去。
發出了一陣急促又連綿的長音,她一下子看向了身後的院內。
見不遠處的灌木叢中突然鑽出了幾個穿著園藝服的工人,好奇的往這邊看來,她連忙往一旁躲了下,帶點煩躁的將那地上散的七零八落的滑板和滑板零件撿了起來。
全部塞進書包,她冷著臉跨坐在了摩托車上。
蔣惑按著喇叭的手不鬆,睨她,“去把頭盔撿起來戴上。”
林霧又不忿的去撿、去戴。
等她終於再次坐上摩托車時,蔣惑這才鬆開手,穿著短靴的腳帥氣地掛擋換擋,大手一擰油門,便唰地帶著林霧飛馳了出去。
林霧將書包摘下來,塞在了她和蔣惑之間,隔開了兩人的接觸。
蔣惑偏頭輕瞟了下。
眉宇間爬上一抹冷戾,他扯了下唇角,突然就用更快的速度將摩托車馳了出去。
等林霧下意識抓住他的衣角時,他又惡劣地猛地踩下剎車。
一下子將林霧上車時掀起護目鏡,還沒來得及去調整好頭盔的臉一整個撞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有鼻息間和唇齒間倉促害怕時噴出的熱意往他背心裡滲。
他毛孔縮了下,突然就反手探到身後,將她的書包扯走,掛扔在了懷中。
由著林霧在身後不爽地狠錘了他一拳,他笑了下,再度將摩托加速開了出去。
就這麼反反覆覆折騰了足有半小時。
林霧終於妥協。
兇狠的就用雙臂緊緊地勒住了他的腰,將身體儘量跟他隔開的虛靠在了他的後背上。
纖白的手就那麼在他的腰前相遇、匯合。
他掀起護目鏡,垂下眸子掃了一眼。
感受著那一下子疊在他小腹上的緊實觸感。
手裡的油門不自覺地鬆了一些。
將車速降了下來。
他微微弓下挺括的背,車技極好的一路將摩托開往了帝休。
林霧這會兒心裡挺亂的。
尤其是在時隔三年,重新感受到那緊實的腰腹時,那種既陌生又莫名讓她雀躍的感覺便捲土重來。
一路上都在剋制著跟他有更多的身體接觸,她根本沒有去留意身側的風景。
一直到有相關機構做宣傳的聲音提到了“帝休”兩字,她才恍然回神。
這才發現,蔣惑已經把她載到帝休附近了。
再往前,就要到帝休大門口了!
心裡頓時著急起來,她趕忙用力拽了下蔣惑的外套,示意他靠邊將她放下。
蔣惑似乎早料到了她會這樣。
將摩托挺絲滑地就停靠在了離帝休不過百米的地方。
見林霧立馬跟解脫似的抽走了環著他腰的手要下車,他挑了下長眉,突然又將車開出去一小截。
笑著說:“想下去?”
“可以,但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