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妤白沒想到,林霧都到這時候了,居然還能這麼淡定。
臉上的神情頓時僵硬了一下。
她見她爸也跟著看了過來,一副等待她出下一招的模樣,她頓時帶點卡殼的看了下管家。
管家朝她遞了個眼神。
她舔了下說得有點乾燥的唇,重新提了口氣,紅著眼圈繼續申斥道:“當時的衣帽間裡只有你我管家三個人,耳環丟了,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
“再說了,你偷沒偷,翻一下你的包不就知道了?”
林霧一下笑了。
換了個腿交疊著,她帶點同情的看了賀越冬一眼,先是輕嘖了一聲,這才道:“看來賀小姐是覺得,我偷了耳環,只能放進包裡了?”
“萬一我覺得不安全,放在口袋裡呢?亦或者,就藏在你衣帽間裡呢?”
“你這麼果斷就下了定義,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你為了誣陷我,放進了我的包裡呀。”
賀妤白的臉色頓時慌了一下。
下意識又看了管家一眼,她唰地站起身,指著林霧就說:“你這是狡辯!我看你就是害怕我們搜你的包,所以才故意說這麼一大堆轉移視線!”
“管家,你親自去搜她的包,我倒要看看,耳環到底在不在裡面!”
管家聞聲,作勢就要上前。
可林霧卻笑得更甚了。
直接將那個書包扔在茶几上,她懶得再看這兩人的一唱一和,而是直接看向了賀越冬,“賀先生,想必您剛才也聽清楚了,您的千金親口說,在衣帽間裡的人,一共有三人。”
“除了我和您千金外,還有管家在。”
“現在我合理懷疑,是管家偷了耳環,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所以看您千金天真單純,企圖利用她來嫁禍給我。”
“讓另一個嫌疑人來搜我的書包,不合適吧?”
“萬一他見我不是好拿捏的,趁機把耳環轉移到我書包裡呢?”
“再者,我要的證據,貴千金似乎並沒有提供呢,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他們憑什麼搜我的書包?儘管我是您名下公司的員工,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沒有基本人權,可以隨意的被這樣無禮對待吧?”
“何況,”林霧笑看著賀越冬已經無比難看甚至帶著幾分失望的臉,一字一頓道:“貴公司似乎也並不是您一人名下的。”
“若是我現在給我未婚夫打電話,讓蔣家的人來評判這件事,想必他們也不會把所有的嫌疑都堆放在我一個人身上。”
“總得查一查其他人,您說呢?”
賀越冬聽到這裡,終於沒辦法再作壁上觀了。
眼神很冷的看了賀妤白一眼,他制止了管家的行為,問她:“你的證據呢?”
賀妤白是第一次在她爸眼裡看到這種又指責又失望的眼神,心裡頓時有些急,她張了好幾下嘴,這才道:“監控正好不知道怎麼壞了!她在幫我挑首飾的時候,曾故意支走管家好幾次,如果她沒有偷東西的心思,為什麼要支走管家?”
“更何況,陳叔可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他是咱們家的老人了,就像我的親叔叔一樣,怎麼可能偷我的耳環?”
林霧又笑,“看來賀家的管家職務是個十足的肥差啊,油水多到都可以不把賀家祖傳的珠寶放在眼裡了。”
賀妤白:“……你!”
賀越冬看向賀妤白的眼神更冷了。
坐在沙發上原本閒適無比的身形明顯緊繃了幾分,他聲音沉了幾分道:“除了這些以外呢?你還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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