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鑽研、她拼命,很苛刻的要求自己學習很多技能。
只為做個他眼中的完美女友,讓他臉上有光。
可結果呢?
“一個輕而易舉被他追到手,又玩了近四年的過期貨色?”
“呵!”
林霧冷笑,不知道自己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發洩舞蹈已經引起了舞池裡的圍觀和轟動。
……
二樓VIP卡座裡。
蔣惑正在跟張染之和霍青遠喝酒。
比一樓寬敞豪華太多的沙發裡,只有他們三個人懶散的相對而坐。
有從一樓傳來的聲浪一波接著一波的越過玻璃欄杆,旋進他們所在的空氣中,三人司空見慣的玩著撲克牌,都對下面的混亂沒有興趣。
張染之看了下自己的牌,又看了下蔣惑又快走完的牌,不滿的吐槽道:“不是,阿惑,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心情不好就拿我們的錢包開刀呀。”
“我這個月去澳門玩了一趟,本來就沒多少錢可輸了。”
霍青遠用拇指和食指推了推臉上的銀絲邊半框眼鏡,明明長得一副不食煙火的高門佛子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卻是:“我知道你很菜,但你先別菜。”
“菜就多練練,雖然多練也沒什麼用。”
“具體練到什麼程度有用,得看你練到什麼程度,正如我前面所說,你很菜。”
“你說對吧?阿惑。”
蔣惑點點頭,“嗯。”
張染之:“……”
“操,你們兩個……”
蔣惑突然問他:“凌晨讓你查的事有結果了?”
張染之簡直已經無力吐槽了,將手裡的牌直接丟進牌池,他無語道:“哥,現在是晚上十點二十七分。”
“距離您給我打電話才過去十五個小時不到,您當我是哪都通的高二壯嗎?瞬息間就能查清楚林霧過去三年的履歷。”
說著,他嘀咕道:“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誰說不用查的。”
“本來我都已經安排人去美國實地調查了。”
霍青遠已經手速極快的重新洗好牌了。
跟牌長在手上一樣邊拉牌邊意識到什麼,他疑惑道:“咦?林霧週一去我那兒上班的事兒,你們不知道?”
“突然空降了這麼一位法語老師,我還以為是你們誰安排的呢。”
“看來是她自己找的關係?”
“不過以她的能力,也用不著找關係。”
“正巧她的簡歷剛傳到我這兒,阿惑你要看她過去三年履歷的話,這裡面都有。”
他摸出手機點了幾下,“省的阿染再去查了。”
蔣惑一下擰住了眉頭。
林霧去帝休上班了?
還是法語老師?
腦海裡一下跳出了周宴卿的名字。
最近他媽為了跟她這個私生子弟弟緩和關係,沒少主動示好。
說不準就賣了他一個人情,把林霧安排進了帝休。
正好也跟林霧大學時修的外語專業對標。
接過霍青遠遞過來的手機,他垂眸看向了上面的一寸藍底照片。
確實是林霧。
這照片,看起來是老照片了。
她還是及腰的長髮,梳著空氣劉海,一如他第一次見她時的模樣。
拉著一個挺奇怪的行李箱,看起來像是自制的。
卻偏偏一身的清新幹淨氣質,就那麼放在一起,襯得她格外的搶眼出挑。
尤其是那張明豔地太過晃人眼的臉,簡直直擊靈魂。
蔣惑骨節分明的長指在上面滑了滑,直接翻到了她這三年的履歷上。
視線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