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乘著車到了賀家。
經過一號院時,她下意識朝門口看了一眼。
沒有蔣惑的身影。
再看那天他跟老太太晨練的那個小公園。
也沒有他的身影。
整個賀家靜悄悄的,只有屬於上午的鳥叫聲伴隨著行車的風聲透過車窗傳進車廂內,好似一瞬間,她又回到了初到賀家的那天。
只是這一次,司機沒有再把她放在那條鵝卵石的小道入口,而是熱情四溢的將她送到了賀家別墅門前。
有新換的管家站在門口迎接她,一路將她領到了賀妤白的書房。
大概因為昨天的事情,賀妤白受到了她父親的訓斥,今天的她,不僅已經等在了書房裡還穿戴的格外整齊。
一副等著認真上課的模樣。
若不是她對待林霧的態度明顯暗藏著敵意,林霧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重啟了初來賀家的那天。
不過即便賀妤白再不爽,她也沒有再在接下來的課程裡作妖,反而十分配合林霧的聽完了整節課。
只是在課程結束後,突然撂給她一張請帖。
什麼都沒說,甩上門就離開了。
林霧拿起來看了一眼。
發現是中秋節那天的一個宴會的邀請函。
漂亮的霧眸頓時眯了眯,林霧不由地扯起了紅唇。
看來,這場聚會有的熱鬧了。
收拾東西從賀妤白的書房離開,林霧剛走出別墅門,就看到申屠詩在門口等她。
朝她笑了笑,她領著她就去了先前去過兩次的那個花圃。
老太太已經在裡面等她了。
正拿著一把小鏟子給地栽的幾棵月季花翻土施肥。
看到林霧,她頓時小跑著上來,滿含歉意的就抓住了她的手。
跟申屠詩對視了一眼,她先是朝她打了聲招呼,喊了她一聲:“小申,麻煩你了。”
這才跟林霧說道:“啊呀,昨天真是擔心死我了,老太太我好心送你一瓶香水,沒想到險些害你成了賊,你說你這孩子,直接供出我不就行了?非得往自己身上攬。”
“我已經聽小申說了,你是怕連累了我才這麼做的,可我老太太已經多少歲了,還怕他賀家辭退我嗎?倒是你,差點搭上了你的前途。”
“說白了,我們只是見過兩次的陌生人而已,你又何必為了個陌生人這樣做呢?”
老太太的疑惑,其實也是申屠詩的疑惑。
見狀,她也看向了林霧,問她:“是啊,昨天我就在疑惑,你為什麼會這麼做?看你這孩子的手段,也不像個會因為一個陌生人心慈手軟的人。”
“雖說只是個道歉,但有時候,它也意味著羞辱。”
林霧也沒想過瞞著兩人。
畢竟,從理性的角度來說,她昨天的做法,的確太過聖母了。
眼底不由地染上了幾分思念和感傷,她輕笑,強忍著心底的酸澀道:“因為您很像我奶奶。”
“雖然我們只見過兩次,我甚至都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我不想讓您像我奶奶一樣被冤枉。”
“白白受這份委屈。”
老太太和申屠詩的表情一下子怔住了。
彼此對視了一眼,老太太下意識問:“你的奶奶……受了什麼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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