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芝攔在了他面前勸:“二弟,你莫要衝動!婉兒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呢!雖說現在已經三月顯懷了,可到底是經不住你這一拳的!”
“三個月?!”祝武霖只感覺喉頭一股腥甜湧了上來,“我才與這賤人成親一個多月!”
祝李氏被吵得頭痛:“原來你們這對狗男女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兩人頓時啞口無言。
祝成海飛快的披上衣裳:“夫人,真不是你想的那般!如果她真的與我有什麼私情,那我為何不直接跟夫人您說清楚,將她納妾呢?”
“她定然是自己發賤,在外面勾了別的野男人,懷了野種才想嫁給武霖的!”
宋婉兒聽見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被孩子的父親百般侮辱,頓時臉上血色全無:“祝成海,我肚子裡懷的是祝家骨血!”
祝李氏深吸了一口氣:“霖兒,再怎麼說她現在是你的妻子。你自己處理吧!”
祝武霖眼底都彷彿沁著血色:“來人,備紙筆!”
不過片刻,一封休書便甩到了宋婉兒臉上,邊緣鋒利劃破她白皙的臉頰上:
“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宋氏與我祝武霖,此生再無任何瓜葛!”
宋婉兒這下是真的慌了,她哭道:“夫君,姑母……我肚子裡還懷著祝家血脈,我……”
“那又不是我的血脈!”祝武霖幾近咆哮出聲,“呸,不要臉!”
說實話賀蘭芝還是覺得他悽慘,他雖然平日裡不學無術,但好歹是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就因為是祝成海的親兒子,就被強制戴了一頂綠帽……
嘖。
相府真亂。
最後,宋婉兒被趕出了相府,連一件衣裳都不准她收拾,因為那些都是祝李氏賞賜給她的。
至於祝成海,再怎麼說也是祝家家主,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不痛不癢不會造成什麼損失。
賀蘭芝看著祝府門口哭得撕心裂肺的宋婉兒,勾了勾唇角。
她迅速寫了一張字條,喚來這幾日一直在祝府附近徘徊的信鴿,將訊息送了出去……
宋婉兒怎麼也沒想到,她以為自己只要嫁給了祝武霖,將來肚子裡的孩子必定能繼承祝家的一切。
卻在這樣一個平靜的午後,被人撕了個粉碎!
“開門吶。”
“姑母,婉兒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路過行人紛紛看著她落魄且衣衫不整的模樣。
“這不是相府的表小姐嗎?”
“什麼表小姐,人家現在是祝二少爺的娘子!”
“怎麼會跪在外面,嘖嘖,好可憐。”
“聽說做了些不光彩的事情,被祝二少休了趕出祝府了。”
宋婉兒聽著這些議論,她攥緊了裙襬,只能將苦楚混雜著狼狽獨自吞下!
她在祝府門口苦苦求了一日,那道門再也沒有開啟過。
宋婉兒聲音都喊啞了,就在這時,一道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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