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不敢多耽擱,很快搜集到了許多已經身死的修士掉落在外的玉牌,她揣著滿懷玉牌回到秘境外圍,看見孟鶴的身影,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師弟,我回來了。”
孟鶴睜開雙眼,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只是在看到秋棠的那一刻收斂了眼中的銳利。
秋棠將玉牌分發給眾人,可是還沒等眾人捏碎玉牌,秘境又突然出現了劇烈的波動,忽然之間天崩地裂,原本穩定下來的秘境又變得極為危險。
“別猶豫,現在就走。”孟鶴此刻也拿出了自己手中的玉牌,只是還沒等他們行動,就見不知何時冒出來形容狼狽的妖修魔修,他們不打一聲招呼的就撲了上來,殺招頻出。
孟鶴和秋棠不僅要保護好自己,還要保護好那群沒有自保能力的修士,行動間頗為不自在,但是即使這樣,兩人依舊不落下風。
兩個人剛好一個妖修一個魔修,他們將距離拉遠,不去耽誤要離開的那群修士。
而孟鶴和秋棠之間也離得越來越遠,直到後面感覺秋棠察覺不到自己的行動了,孟鶴手下的招式瞬間一變,每一招都比眼前的魔修要更加陰毒狠辣,幾招之內就將本就負傷的魔修給殺了個乾淨。
只是解決了魔修之後,孟鶴卻沒有急著去找秋棠,而是站在那裡平復心中洶湧的殺意。
他現在只想繼續殺人,想要殺光這裡的所有人。
但是他不能這麼做,他絕不可以讓師姐知道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嗜血殺戮的魔頭。
孟鶴身體不自覺的顫抖,手掌被他的指尖戳破,掐出了血跡。
而他緊閉著眼,硬生生咬下了一塊大石,以剋制自己心中的殺意。
難受,渾身像是被細密的蟲蟻爬過一樣心癢難耐,難受至極。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感覺自己平復了下來,他一動才發現自己的手掌竟是已經被樹皮刮破,而樹身已經被他摧殘的沒了外皮,乾淨的樹幹內部也留下了他鮮紅的掌印。
他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確保沒有太大的變化後才趕緊去找秋棠匯合。
而那邊,秋棠殺了妖修之後卻發現孟鶴又不見了。
可找到孟鶴之後,她卻愣住了,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離開了那裡,等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孟鶴主動給她發了訊息,她才跟他匯合。
兩人默契的沒提之前的事情,轉身迅速趕去尋找那群修士。
秘境內部依舊波動不止,並且伴隨著各處的坍塌,只是秘境外圍卻一點沒有被波及到,他們趕到的時候,卻發現他們依舊在那裡,沒有一個人離開。
秋棠自然不會自戀到以為他們是在等著她們兩個回來,那這就很奇怪了。
“你們為何沒走成?”秋棠的聲音一出,就聽到他們七嘴八舌的解釋起來。
在嘈雜的聲音中,她迅速抓住重點:“你們的玉牌啟用不了?”
怎麼會這樣呢,明明之前也不是沒有人利用旁人的玉牌出去過,他們總不會連捏碎玉牌的靈力都沒了。
要真是那樣,他們早就死了。
但是這時卻並不是埋怨的時刻,在她嘗試性的捏碎多出來的玉牌卻自己依舊停留在秘境後,她意識到這處秘境可能出問題了。
人群中出現了嚎叫哭喊的聲音,孟鶴怒吼過去,把他們成功的嚇沒了動靜,但這卻並不能讓他們感到舒適幾分。
她現在已經沒空關心旁人的安危了,她現在只擔心自己和孟鶴還能不能出去。
天機門弟子玉牌與旁的宗門玉牌放在一起,除了其上花紋不同,她竟是察覺不到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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