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撐傘啊?”我問。
“你忘了?傘我放你書包裡了。”
“那……那我把傘給你……”
“你也不聽聽你在說什麼廢話,”他雙手插兜,語氣輕狂,“我都溼了,撐傘有什麼用?”
但我卻真的想為他做些什麼,做些什麼來彌補。
我站在原地不肯走,我蠕動著嘴唇,想向他道歉,他卻比我先一步開口,笑道:“小白眼狼,回去改作文吧。”
那句道歉的話就這麼被他一句話衝沒了,很多年以後,我提起這件事,他放下筆,用當年同樣的苦笑,掐著我的耳朵:“我在你心裡就這地位,你看你作文寫得是什麼啊?虧我還給你送飯!小白眼狼。”
其實他掐的,一點都不疼。”
全班掌聲雷動,言嘉頤心裡卻發酸,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
“怎麼了?被自己寫的作文感動了?”老師溫柔地站在她的身後,問道。
“我就是想他了,我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那麼冰冷的刀子捅進去,一定很疼吧。
那麼黑暗的倉庫,一個人躺在裡面,一定很孤獨吧。
而她卻和他吵架,為了一個壞人,對他說了那些話。
那是言嘉辰摔門離開家的前十分鐘。
言嘉辰敲響言嘉頤的房門,然後徑自開啟,倚在門邊。
“你有事?”
“嗯,有事,很重要的事情。”
他坐在椅子上,“你和江文哲,不只是普通朋友關係吧?”
“還能是什麼關係?”言嘉頤雙手叉腰,“你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
“男女朋友的關係。”言嘉辰直截了當地說破,然後坐直,嚴肅地看著她:“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
“你有病吧。”言嘉頤白了他一眼,扭頭看書。
“我是認真的,言嘉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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