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冷漠，甚至冷血。
“不夠。”虞翎垂下眼眸，“他差點害死我，這筆賬還沒算清楚。”
司空羽嘆了口氣。
“虞翎，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氣，二師弟也的確做錯了事。但他畢竟是我們的同門，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虞翎只覺得更加好笑。
“你的面子？司空師兄，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憑什麼要給你面子？”
“虞翎，你這是什麼態度？”
原先是想著說服虞翎，這樣也能儘量減少懲罰。
沒想到虞翎卻是這般態度，司空羽一時間也來了火氣。
虞翎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就是你看到的態度。”
司空羽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放緩語氣：“虞翎，我知道你對賀連澤的做法不滿，你也可以懲罰他，但將他關在水牢裡，是不是太過分了？況且，子衿師妹也一直在為賀連澤求情……”
虞翎挑了挑眉，“蘇子衿？她算什麼？也配在我面前求情？”
聽到這話，司空羽再也忍不住了，當即勃然大怒，“虞翎！你太過分了！”
虞翎絲毫不為所動，“司空羽，我最後再說一遍，賀連澤的事與你無關，你最好不要插手。”
話音剛落，舒燁謹的身影出現在兩人之間。
“大師兄，你這是……”
舒燁謹一臉疑惑地看著兩人。
司空羽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插手。
他轉頭看向虞翎，語氣低沉，“虞翎，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放不放人？”
“不放。”
“好！很好！”司空羽怒極反笑，“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虞翎面無表情，甚至一點都不在意。
“隨便你。”
說完，她轉身離去，身影消失在雲霧之中。
司空羽看著虞翎離去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
舒燁謹走到司空羽身邊，臉色同樣難看：“大師兄，現在怎麼辦？”
“先回去再說。”
回到雲緲峰，司空羽將虞翎的回應告訴了玄慕。
“這個虞翎，簡直是狼心狗肺！”玄慕怒道。
“我原本還想給她一個機會，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冥頑不靈！”
司空羽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大師兄，我們該怎麼辦？”
司空羽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一月後就是宗門大比，到時候，我們好好教訓她一頓，也讓她知道，任性妄為的代價！”
三人正商量著如何對付虞翎，卻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啜泣聲。
循聲望去，只見蘇子衿躲在屏風後面，正偷偷抹著眼淚。
“子衿，你什麼時候來的？”司空羽心底咯噔一聲。
蘇子衿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眼圈通紅。
“大師兄，我……我夢到二師兄在水牢裡，好慘……”
蘇子衿淚眼朦朧地看著司空羽，“大師兄，二師兄他……他在夢裡喊我的名字，說……說好冷……”
看到蘇子衿哭得梨花帶雨，三人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都怪虞翎這個毒婦，竟然如此狠心！”舒燁謹這下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大師兄，我們不能再等了！”
玄慕站起身來，“我們現在就去殺了虞翎，為二師兄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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