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葉一禾帶著紀望將用來製作春宵百媚香的東西全都買了回來。
他將東西擺了一地。
“來吧,聞聞看到底是哪個東西的味道會比較重?”
“好。”
紀望走過去,蹲在那一地東西前,一個一個拿起來聞,又一個一個放下。
最終,她拿起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在鼻間一聞,猛地舉起手裡的東西:“這個!”
葉一禾接過他手裡的東西看了看:“是麝香。”
“這種東西女子聞的多了,極不易孕,若已懷孕女子聞了,還易滑胎,像這種女子喜愛用的香料又怎會加如此多的麝香?”
幾人都陷入了沉思。
雖然他們知這春宵百媚香有問題,但不能直接證明這就是兇手之物。
紀望思索片刻,又道:“我爹爹說過,此香價值千金,且香味旖旎,多為勾欄女子所用。”
葉一禾挑眉:“你還懂挺多。”
紀望驕傲的揚起小下巴:“當然啦!望望才不是小笨蛋,望望什麼都懂!”
“誇你一句你就喘上了?”
葉一禾沒去管又被他一句話說得氣鼓鼓的紀望,繼續道:
“據我所知,整個錦陽縣使用這種香料的就只有瓊玉樓的添香姑娘。”
……
半個時辰後,四人換了身行頭,穿上了書生的衣裳來到瓊玉樓門口。
紀望將頭髮束起,穿著青袍,做小公子扮相。
畢竟是去勾欄那檔子地方,還是不要以女子身份進入為好,她年歲雖小,但也容易傳出對她不好的話。
紀望穿著青袍在季知時面前轉了一圈:“怎麼樣?望望這樣穿好不好看?”
季知時輕點頭:“好看。”
等到葉一禾從屋內梳洗完出來後,紀望扭頭看向他,驚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葉、葉葉葉、葉叔?”
只見從屋內走出的男子一身青袍,長髮如墨披散在肩頭,雙眼似水,唇紅齒白,俊美無匹。
手持摺扇,嘴角得意微微上揚,仿若畫中走出的人物,姿態優雅而又高貴。
方才的邋遢完全不見了蹤影,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也難怪紀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就連季知時其實也有些意外。
原來他長得這般年輕。
還以為他應當與彪叔同歲。
“哼哼,怎麼樣?小孩,被本公子的美貌給驚呆了吧?本公子這副模樣是不是當得一聲‘葉哥哥’了?”
只是一開口,那公鴨嗓把那點子為數不多的高貴優雅氣質,瞬間襯托得無影無蹤。
紀望小臉兒瞬間垮了下來。
“葉叔,我建議你,別說話,不說話你就還是葉哥哥。”
季知時難得贊同地點了點頭。
葉一禾:“……?”你們禮貌嗎?
張彪扯了扯嘴角,好心提醒道:“用了人家閨女的銀子,以後記得還回去。”
哪怕是地上撿的,那也是人家閨女的銀子,他們就這樣拿來用了,不還也不太好。
葉一禾眉頭一挑,斜眼看向紀望:“小孩,這銀子要還你嗎?”
紀望癟癟嘴,輕哼道:“畢竟是幫爹爹洗清冤屈。
如果爹爹的冤屈能洗清,這點石頭算什麼呀?望望還能上街上撿!”
反正這石頭滿大街都是,才不怕沒石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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