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星星一個臭毛病。
以前星星發燒,他也照顧過,也是不肯貼退燒貼,嫌太涼了。
“不可以撕,這是幫助你退燒的。”薄宴聲按牢她兩條手,壓在身側兩旁不讓她動。
音序怎麼都掙不開,就不掙了,安靜了下去,可體溫卻越來越高了。
薄宴聲照顧過星星發燒。
他知道輸液的藥是含退燒的,短時間內不能再用退燒藥;額。
想了想,去浴室打了一盆溫水。
他照顧過星星,知道高熱時可以做物理降溫。
但物理降溫要將衣服脫下來。
薄宴聲看了一眼音序,不再猶豫,抬起長指來脫她的衣服。
音序又不願意了,虛弱的她用手扒拉他的大手,“不要……不要脫我的衣服……”
“我是要給你做物理降溫。”薄宴聲告訴她。
但音序沒聽進去,一直虛弱地喊:“不要脫我衣服……”
薄宴聲有些失去耐心了,卻必須沉住氣,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柔地說:“不是欺負你,是給你做物理降溫,你發燒了,需要退燒。”
聽了這句話,音序竟然不再掙扎了。
她又夢到了那個溫柔的薄宴聲。
夢裡,薄宴聲將她扶在懷裡,輕柔地拉下她背後的拉鍊,溫和道:“音序,你發燒了,我給你做物理降溫。”
她覺得薄宴聲好溫柔,點了點頭,“好,你輕一點。”
薄宴聲忽然聽到她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不明所以,看她一眼。
她唇角帶著微微的笑容,不知道在喜悅什麼。
薄宴聲疑惑。
到底做了什麼夢?開心成這樣?
同時,手扒拉下她身上的裙子,大片雪白肌膚露了出來,像是一個白嫩嫩的雪媚娘。
雖然不用脫內衣小褲,可這麼一個晶瑩剔透,前凸後翹的女人靠在自己懷裡,還是有些衝擊力的。
他緩了緩神,覺得自己體溫也變高了。
難道,他也發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毛巾來到了音序的大腿上。
音序在夢裡,害羞地說:“老公,大腿就不要擦了。”
老公?
薄宴聲耳朵一動,看向她,“你叫我什麼?”
音序眨了眨眼,發現眼前的男人竟然是真的,薄宴聲,真的在給她擦身子……
而她,身上只穿著內衣。
她瞪大了雙眼,立刻就想從薄宴聲懷裡離開,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剛想撐起身子就摔了回去。
薄宴聲悶哼了一聲,皺眉,“我在給你擦身子,你動什麼動?”
薄宴聲灼熱的呼吸鑽進她耳朵裡。
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直到這一刻,她都不太相信,通紅的臉看向薄宴聲,他也正看著她,眸色深暗。
音序伸出一隻手,捏了捏他的臉。
薄宴聲“嘶”了一聲,眯起狹長的眼,“你捏我做什麼?”
音序呆住了,她真的在薄宴聲懷裡,剛才,還軟軟地喊他老公。
音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可是,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別說找個地洞了,就連從薄宴聲懷裡起來都辦不到。
“你……放開我……”音序有氣無力地開口。
“你發燒了,我在給你擦身子,看到沒?”薄宴聲舉起了手裡的毛巾。
音序看到了。
可是他在擦她大腿根部。
這裡,音序萬萬不接受的,抖了抖唇瓣說:“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