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逸不解。
“沈時逸此人雖然紈絝,可警惕心極重。一個他看不清的人,他定然不會留在身邊。”
“而若他自以為一開始就能看清我,就會有兩種結果。殺了我,或者留著我。”
“而顯然,他選擇了後者。”顏傾雪擺手。
肖逸似懂非懂,卻還是點了點頭。
“這翊王府看似清淨,可週圍卻有不少高手的氣息,你出入要萬分小心。”
顏傾雪還是不放心的叮囑。
“這汴京,能留住小爺我的人屈指可數!”肖逸滿不在乎。
“汴京不似別處,乃是東籬都城,其內高手不在少數。”
“好了,知道了!我走啦!”肖逸又聽得不耐煩了,找了個藉口走了。
肖逸走了,顏傾雪坐在榻上細細思索。
這翊王府周圍有不少高手盯著,想是沈澤川的手筆,此人疑心極重,饒是如今已坐穩皇位對沈時逸卻還是放心不下。
關鍵是這些人還動不得,動了就會打草驚蛇,影響後續計劃。
可不動被人這麼盯著也不是她向來的作風,肖逸出入也隱患極大,她是必然要想辦法解決掉這個麻煩的。
晚膳的時候沈時逸身邊的侍衛送了飯過來,沈時逸倒是沒來,顏傾雪吃的時候還格外小心,卻是相安無事。
一夜無事。
隔天早上,沈時逸正在用膳,蕭煞卻匆匆來報:“殿下,前幾日天香樓多嘴的那些人全都沒了。”
沈時逸停了筷子。
另一邊,肖逸也帶了這個訊息過來,顏傾雪聽完,第一時間覺得是沈時逸,畢竟此人殘暴嗜血是聲名在外的。
卻是又很快否決:“不對,不是沈時逸,是他!”
巍峨宮殿,金碧輝煌。
高座之上那人一身明龍皇袍加身,抬眼,一雙丹鳳目不怒自威:“辦妥了?”
正是沈澤川。
座下夜玄部首領邊卿惟叩頭:“那幾人全部被殺,用的是蕭煞慣用的逆麟刀。”
“天香樓中不少人都識得此刀,如此一來,翊王是抵賴不得,有口難辯。”
沈澤川雙眸帶笑:“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
“為確保沈時逸安分守己,讓他兇名在外必不可少。”
“另外,你在派人去拱把火,讓這訊息傳得快些。”
“是!”邊卿惟就要俯首告辭。
沈澤川卻又忽的問起:“沈時逸,最近可有什麼異常?”
“昨天翊王被人行刺,馬匹受驚,撞到了一位少年,翊王將那少年帶回了王府。”
“帶回去了?”沈澤川疑惑。
邊卿惟臉色微僵,有些尷尬,卻還是開口:“那公子哥長得很是清秀,是被翊王抱著回了王府的……”
話沒講完,沈澤川卻是聽懂了。
便也不再深究,轉移了話題。
“行刺他的,是你們的人?”
“不是,我們的人怎會無緣無故動手。不過翊王如今兇名在外,想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數。”
沈澤川聽完,卻是放心不下:“去查查,行刺他的是何人。”
“是!”邊卿惟告辭,重新隱匿於黑暗中。
肖逸聽顏傾雪如此一講,卻是很快想明白其中關殼。
“哎,這些人為了一個破皇位,整天勾心鬥角的,不累嗎?”
顏傾雪看他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卻也是難得沒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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