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連忙哭訴:“大哥,這小子狂妄的很,不但把我打成這樣,如今還口出狂言不把你放在眼裡。”
李傑看著被打趴在地上的李淵,眸中嫌棄,當真是不成氣的東西,在梨花巷這種小地方都能讓人欺負了。
可到底是自己的親弟弟,心中如何嫌棄,如何怨他不爭氣,卻還是要為他出頭的。
看到一身粗布麻衣的顏傾雪,隱隱覺得有些熟悉,可他到底肆意慣了,也沒細想。
“小子,你是要自我了斷呢還是我送你一程呢?你自己選吧!”
“自我了斷還好,若是我送你,怕是要讓你吃些苦頭了。”
此言一出,李淵瞬時嘴角微揚,目光瞥向顏傾雪,盡顯得意。
待人走過來,顏傾雪定睛一瞧,還真是李傑。
看他氣息不穩,血氣不足,想是之前被她打傷還未痊癒。
“李統領還真是不記打呢,看來之前天香樓是我下手輕了,這適才月餘,李統領便又能活蹦亂跳了。”
聲音太過熟悉,李傑身子一頓,才細細打量。
身形相似,半張臉也很像,還有這熟悉的聲音,可不就是那日在天香樓中的煞神嘛。
李淵趴在地上看不清楚李傑的表情,只看到李傑朝顏傾雪走去。
心中想著這小子得罪了他大哥算是死定了。
卻不料,下一刻,李傑彎了腰,抬手抽了自己兩巴掌,滿臉堆笑:“肖公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適才說錯了話,還望您海涵才是。”
這人的武功暫且不論,林秋娘曾特意叮囑,以後這人到了天香樓要奉為上賓。
笑話,得罪了這人,他能有好果子吃?
打臉來得猝不及防,李淵勾起的唇角還未落下,什麼情況?
他大哥,抽了自己兩巴掌,給這個小子賠罪?
他花眼了吧。
顏傾雪卻是笑開了,眸光轉向李淵:“是嘛?李統領這弟弟剛剛還揚言要我一條胳膊呢?”
“李統領,你說,我是該給啊,還是不該給啊?”
李傑聽出他話中深意,一個飛身走到李淵面前,狠狠一腳踹在李淵胸口。
這一腳帶了內力,李淵胸口的骨頭被踹斷,飛出幾米遠。
“混賬東西,平日不成器也就罷了,今日你有眼無珠,得罪了肖公子,肖公子打你這點算輕的。”
李淵本來還撐著一口氣,聽到這話,卻是硬生生氣暈了過去。
“肖公子,這混小子,整日不思進取,混跡在梨花巷。今日還有眼無珠得罪了您,按理說死不足惜,拿他一條胳膊都算輕的。”
“可公子今日也將他傷得不輕,我也斷了他胸口肋骨,可否請公子高抬貴手,留他一條胳膊?”
見顏傾雪不鬆口,李傑又道。
“這小子混賬,去年看上了梨花巷一個俏寡婦,讓人家傷了眼睛。”
“結果宋大人出手干預,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如果再斷了一條胳膊,怕是今後沒有活路啊。”
李傑在那聲情並茂的賣慘,顏傾雪卻被他所言吸引了注意力。
“宋大人?你說的宋大人,可是現任中書令宋懷安?”
“正是!”
李傑身為天香樓的統領,自然也就對各路達官貴人認識一些。
雖不知這姓肖的為何對宋大人反應如此之大,卻也是如實回答。
“那寡婦姓甚名誰,家中可有孩童?”
“姓甚名誰小的不知,可那家到是有兩個孩子。”
“宋大人想是怕那寡婦死了,孩子無人照料,便出手干預,我也就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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