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沒人告訴她,近衛還要搬去和沈時逸同住啊?
蕭煞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殿下近衛,自然要時時在殿下身邊的啊。”
“不然殿下在前院被行刺,你在後院怕是連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又何來保護殿下無恙之說呢?”
顏傾雪一時有些無法:“王爺派你來的?”
“不然呢?”
近衛要搬去同住,可她是女兒身,雖說只是在一個屋簷下,卻是多有不便。
可沈時逸既然派了蕭煞親自來,那想必也是態度強硬,那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處在一個屋簷下,她便要謹慎的多,怕是要費些功夫。
其實說是幫她收拾行李,但她的房中跟本沒有行李,蕭煞怎麼來的,又怎麼回去。
只是多了個顏傾雪。
跟著蕭煞七拐八拐,走了大半個時辰,才到了沈時逸院中。
沈時逸住的院子叫梧桐榭,處於翊王府的正中,當中雕樑畫棟,山水雅趣,一花一石,一草一木,都別出心裁,經過精心設計。
少一分則寡淡,多一分則無趣。
每一處的設計都恰如其分,十分奢靡。
且佔地面積十分大,原本顏傾雪還想著同處一個屋簷下十分不便,如此看來,倒是她想多了。
蕭煞把他帶到地方,算是已經完成了任務,也不同他多說話:“你叫什麼?”
“肖寒!”顏傾雪便答他。
“肖寒,上半夜你去給殿下守夜!”
看顏傾雪臉上不解。
“既然做了殿下的近衛,負責殿下的安全,自然晚上也不例外!”
“夜晚上半夜你負責,下半夜由我負責,兩班交替輪崗,時辰到了,我自然會去替你!”
“知道了!”顏傾雪面上笑著答應。
蕭煞這才離開,顏傾雪推開房門,倒是比她在後院住的考究多了。
清一色的黃梨木傢俱秀氣淡雅,架子床上掛著軟煙羅紗帳,桌上一個小獸模樣的紫金香爐裡燻著不知道什麼香,倒是蠻好聞的。
奔波了一天,她也有些累了,索性就躺在床上了,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再醒來是被蕭煞吵醒的,她睡覺向來極淺,稍微一點的動靜就能把她驚醒,蕭煞推開房門的一瞬間她便醒了。
蕭煞端了飯菜來,面上還是冷淡:“用晚膳的時候你沒來,我便讓小廚房給你留了飯菜,吃過了便去守夜吧!”
顏傾雪向他道了謝,他沒什麼反應,只交代了顏傾雪一些事情,便出去了。
這蕭煞雖然是個冰塊臉,可性子很好呢。
吃過晚飯的時候,已近薄暮,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料峭的秋風裡已經帶了些寒意,顏傾雪縮了縮身子,敲響了沈時逸的房門。
沈時逸像是知道她會來,聽到敲門聲並未抬眼:“進來吧!”
隔了一道錦繡山水的屏風,沈時逸聲音深沉:“搬來梧桐榭,可有什麼不適?”
“並無。只是我不知近衛要搬來與王爺同住。”
“這是職責,蕭煞同你是一樣的。”
“還是說,你不想與本王同住?”
沈時逸語氣又帶上了慣有的輕佻。
“能與殿下同處一個屋簷下,自然是肖寒的榮幸!”
顏傾雪笑著答他。
沈時逸便不說話了,沉默半晌:“好了,出去守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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