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上前,卻又聽一聲驚呼:“他媽的,被這孫子耍了,下面全是草紙!”
“算了,帶了銀票快撤!”
向左揮手讓人帶走了那些銀票,然後命人急急撤退。
翊王府中,沈時逸雖然臉色有些蒼白,卻是精神飽滿。
看向顏傾雪時裝著可憐:“你莫不是真想殺了本王,竟讓你的人真下手,真疼啊!”
顏傾雪知他臉色蒼白,卻並無大礙:“向左有分寸,王爺只是流得血比較多,但並不致命。”
“而且,王爺曾經在戰場上怕是受過的傷不比這輕,這點小傷,王爺還喊疼,我怕是不信。”
提到曾經,沈時逸神色稍變,但很快恢復如常:“今非昔比啊,本王如今在京中被養出了一身富貴病,吃不得一點痛。”
“你的人傷了我,那你就要負責我日後的飲食起居!”
他耍著無賴。
“我不方便!”顏傾雪下意識的回答。
“你又不是女子,如何不方便?”
“正因為我是男子,才不方便啊!王爺被伺候慣了,我怕是照顧不好王爺。”她很快反應過來。
索性沈時逸也沒多想:“本王就樂得你伺候,你是本王近衛,這些是應當的。”
顏傾雪看向一旁的蕭煞,蕭煞輕咳一聲:“我還有別的任務!”
這兩人合著夥欺負她,顏傾雪說不過,便轉移了話題:“接下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還有一個不速之客等著我們應對呢。”
皇宮內,沈澤川暴怒:“廢物,真是廢物,這沈時逸竟然沒死。”
“他沒死也就罷了,盯著翊王府的幾人還基本都折在那了。”
“這鬼谷,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餘怒未息:“喚邊卿惟來見我!”
說曹操曹操到,邊卿惟包紮了傷口,來見沈時逸。
看人帶了傷,沈澤川神色稍緩:“你那邊如何了?”
邊卿惟叩首:“遭了鬼谷算計,夜玄部數十人折在了那,屬下也差點回不來!”
“什麼?你說什麼?”
屋漏偏逢連夜雨,沈澤川餘怒未息,聽到這個訊息又怒火中燒。
“廢物,真是廢物,被一個江湖勢力如此算計!”
“幸好陛下英明,將另外五萬兩掉包了!”
邊卿惟叩頭認錯,意圖平息怒火。
“此番五萬兩打了水票,沈時逸還沒死,夜玄部還折損了數人。”
“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沈澤川氣極。
邊卿惟卻突然上前:“陛下可否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鬼谷之人出手,可翊王卻沒死,反倒是盯著翊王府的幾人全都沒了。”
“我剛和鬼谷交完手,翊王府就傳來了翊王甦醒的訊息。”
“明明前一晚,那麼多的大夫都說無力迴天,可為何一個晚上,他就又莫名其妙的醒了呢?”
“這麼多的事湊在一起,實在是有些蹊蹺。”
沈澤川細想,不無道理。
“可是,鬼谷怎麼可能和沈時逸湊在一起呢?”
“冷炎他們一直盯著,他根本沒有與鬼谷接觸的機會。”
沈澤川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實在蹊蹺,不得不多想啊”!
邊卿惟字斟句酌道。
卻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太監的聲音。
“陛下,冷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