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他們久久未來彙報確切訊息,我就派了人去尋,發現其餘三人屍體都涼透了,只有冷炎一息尚存!”
沈澤川仍舊氣的不輕。
“既然冷炎還活著,那一切便都有了方向,問問冷炎他們為何被殺便好!”
邊卿惟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急忙開口。
“來人,去長慶宮!”
冷炎如今被他安置在長慶宮,既然已經醒了,那自然要去看看。
二人很快來到了長慶宮,照顧冷炎的太醫見到來人連忙行禮:“見過陛下!”
沈澤川點點頭:“你們都退下吧!”
一眾宮女,太監都退了去,房間內,就剩下三人。
邊卿惟上前扶起冷炎,將冷炎攬在懷裡:“冷炎,你們可是被鬼谷所傷?為何他們要對你們下手?”
冷炎傷勢過重,強撐著想說話可只能發出一聲嗚咽。
邊卿惟當即察覺出不對,掰開冷炎的嘴:“陛下,冷炎被人割了舌頭。”
“割了舌頭,想是為了封口。那便更蹊蹺了。”
“陛下可還記得,翊王之前也割過幾個人的舌頭?”
沈澤川低眸沉思:“你的意思是,是沈時逸動的手?”
邊卿惟俯身:“很有可能!”
“派人在這好好看著冷炎,等他傷勢好一點,讓他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寫下來。”
沈澤川抬眸,臉上掛了假笑:“說起來,朕也好久沒去看看這個皇兄了呢!”
“如今聽到他重傷的訊息,朕也該去看看。”
翊王府中,蕭煞和顏傾雪都正在沈時逸房前守著,小廝卻忽的來報“陛下來了!”
二人相視一眼,該來的,果然還是來了。
二人剛要出去迎接,沈澤川已經匆匆趕到了梧桐榭。
他身後跟著幾個侍衛,太監,還有二個隨行的太醫。
再見到來人,顏傾雪說不恨是假的。
六年了,沈澤川沒怎麼變,面上仍舊是那副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模樣。
但畢竟久居高位,周身的氣質已經凌厲了許多,看向人時亦讓人望而生畏。
蕭煞叩頭行禮:“見過陛下!”
待他行過禮後,卻發現顏傾雪還直愣愣的站在一旁,看沈澤川時憤怒幾乎要化為實質。
他急忙拽了人一把,顏傾雪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俯身叩首行禮:“見過陛下!”
沈澤川像這才注意到顏傾雪,微微俯首睨了顏傾雪一眼:“他是?”
“回稟陛下,他是王爺新提拔的近衛,年紀輕些,今而個第一次見到龍顏,有些失了規矩,還望陛下恕罪!”
蕭煞連忙回答。
“哦?皇兄新提拔的近衛?他有何本事?看著瘦弱,能保護好皇兄嗎?”
“屬下定能護王爺無恙!”
顏傾雪表態。
沈澤川像是對她來了興趣:“抬起頭來,讓朕瞧瞧。”
顏傾雪緩緩抬頭,心中也有些緊張。
雖說已經易過容,且鬼谷易容之術乃是一絕,她卻還是有些緊張。
到底二人曾經朝夕相對,如今這麼活生生的站在沈澤川眼前,她也有些發怵。
沈澤川低眸看了看,平平無奇的一張臉,臉上還有些稚氣未脫,唯獨那雙眸子尤為出眾。
深邃靈秀,清澈乾淨,看向人時,顯得格外單純。
不知怎的,他就想到了曾經那個滿心滿眼是他的人,那人,也有一雙這般清澈的眸子。
他心中苦澀,可惜了,那人不在了。
今天竟會莫名覺得一個侍衛像她,他搖搖頭,自己還真是失心瘋了。
索性撇過了眼,眼不見為淨。
“都起來吧!”
“亭午時分,朕才聽到皇兄被行刺的訊息,現下情況如何了?”
“稟陛下,殿下質明之時方才甦醒,堪堪保住一條命,但現下也是元氣大傷,虛弱的很。”
“如今正在房中休養,不能出來迎接陛下,還望陛下恕罪!”
蕭煞俯身請罪。
沈澤川笑著擺擺手:“無妨!朕進去看看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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