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貝妮拉了拉唐詩詩:“師姐,你別這樣說嫂嫂,她只是忙,沒空帶我……”
示弱是安貝妮的慣用伎倆。
這副噁心嘴臉,沈念看夠了。
“這裡是實驗室,不是搞裙帶關係的地方。不是沾親帶故,就得特殊照顧。還有,別叫得這麼親熱,我和你做不做得成親戚,還不一定。”
安貝妮的臉一下白了,眼睛浮上淚意,像受了莫大的委屈,難過卻又不敢哭。
“對不起,我忘了你是秦家養女,而我出身寒微,我不該沒有自知之明地高攀。你怪我沒關係,但別這樣說,傳出去,會讓表哥為難。”
安貝妮幾句話,給沈念扣上嫌貧愛富囂張跋扈的帽子。
果然,聽了這話,在場眾人看沈唸的目光都變了。
沈念在實驗室裡,年齡最小,成績卻最好,深得各個教授喜愛。
能被教授們認可,雖然靠的是實力。
但因此得到的好處,難免不被人眼紅。
那些人,沒少在背後說三道四。
但她的心思,全放在研製能治母親的藥物和幫助李銘浩上。
沒有精力去處理這些敏感的人際關係。
只能盡力維持表面的和平。
這些人和她雖然沒有過沖突,但有先入為主的負面情緒打底。
聽了唐詩詩和安貝妮的話,就一邊倒地認為沈念傲慢,容不下人。
積壓的怨氣找到了突破口,指責的話張口就來。
“不就帶人熟悉一下實驗室,能耽擱多少時間?還親戚呢,這麼不近人情。”
“就是,在外面都這樣對人家,在家裡還不知道要怎麼欺負人。”
“覺得自己有本事,目中無人唄。”
沈念一直很低調,從來不對人說起她的家世情況。
日常穿戴,也沒有奢侈品。
唐詩詩一直以為,沈念和她一樣,只是普通家庭的女孩。
剛才,聽安貝妮說她是秦氏的養女,覺得沈念整天裝窮,溜著他們玩,心裡更不舒服。
垮下臉,正義凜然地道:“沈念,就算秦家高門大戶,但你也只是一個養女。你打著秦家的旗號,在外面橫行霸道,欺負人,萬一鬧出事,恐怕也不好收場。”
安貝妮見所有人都站在她這邊,嘴角不由地勾了勾,眼裡閃過一絲得意。
沈念蹙眉。
裝柔弱,裝無辜,潑髒水,激起大家的保護欲和“正義感”,然後煽動別人對她進行道德綁架。
這一套,翻來覆去的用。
安貝妮不煩,她煩。
沈念冷笑,視線冷漠地掃過眾人。
這些年,她雖然沒有精力去照顧這些人脆弱的神經。
但為了避免矛盾,她儘量低調忍讓。
需要喝咖啡提神的時候,會給在場的每個人買一杯。
就算說她用小恩小惠賄賂人。
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道理,三歲小孩都懂。
可這些人,咖啡沒少喝,卻逮到機會,就往她身上踩。
工作和學習上,踩不了,就往人品上踩。
把白眼狼演的明明白白。
看熱鬧的人,並不在乎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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