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推門進去。
還沒看見秦琛在哪兒,腰上一緊,直接被扯進懷裡,然後雙開雕花門關攏,她被按在了門板上。
今天的家宴在室外,又是湖邊。
就算秦家為了這次家宴,消耗巨資,做了室外取暖措施。
但氣溫也不會很高。
沈念沒有要風度不要溫度,穿得不算薄,但後背依然能感覺到硬邦邦的黃梨木雕花。
眼前落下一道陰影。
唇間的溫度滾燙灼熱。
沈念愕然抬眸,看見秦琛帶著幾分嘲弄清冷眼眸。
一瞬間,她知道他誤會了她的來意。
她把他推開一點,想要解釋。
可他卻趁這時候,重新吻住她,吻得兇狠,像要把她拆骨入腹,強勢到不容她反抗。
沈念越躲,他進攻的越厲害,像在故意折磨她。
她被他咬痛了,乾脆不躲了,迎合著他,少受點罪。
他被取悅到,溫柔下來。
狂風暴雨褪去,變成纏綿悱惻的細吻,含著她輕輕柔柔地親。
呼吸漸漸失控。
冰冷的門板,也有了溫度。
過了許久,秦琛才結束了這個吻,抱起她,走向大床。
沈念心裡迷惑,撐著他問:“你不出去?”
秦琛垂眼看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他人長得妖孽,這樣笑,看起來,又邪又壞,讓人猜不透他心裡想什麼。
沈念心髒不受控制地狂跳。
“大小姐說你要出去,讓我……”
“難道不是看見姜婉瑩才來找我?”
“當然不是……”她沒那心思。
她是恨姜婉瑩,恨不得弄死姜婉瑩。
但姜婉瑩就是一個瘋子,瘋起來豪無人性。
她還有人要保護,不想陪姜婉瑩瘋。
何況,除非能嫁給秦琛,否則幹不掉姜婉瑩。
秦家看似父慈子孝,其樂融融。
實際上,為了坐上最高的那位置,爭得你死我活。
沒哪個家主,不是趕盡殺絕,踩著兄弟叔侄上位。
她不願陷入這個泥潭。
對秦琛,真沒有那樣的心思。
她只想藉著他的身份,掙人脈掙足夠多的錢,護住母親,讓她們脫離秦家後,過得舒服一些。
秦琛養大沈念,當然清楚她想什麼。
但相處十幾年,他不信她對他沒有感覺。
他百般試探,可她一直縮在龜殼裡,偶爾小心探出腦袋,他稍有動作,她又縮回去了。
氣得他牙癢,又捨不得傷她,搞得束手束腳,拿她沒一點辦法。
沈念太過理智,理智到隨時隨刻氣死他。
與其聽她廢話,不如做點別的。
她不肯和他有將來,但對現成的愉悅倒是不會拒絕。
讓她睡他睡上癮。
他就不信,她離得開他。
“我不出去陪姜婉瑩,高興不?”
“四少,你不會想說,你是為了我,才不出去迎接她吧?”沈念嘴角輕勾,不掩嘲諷。
他和姜婉瑩鬧彆扭,和她沒有一毛錢關係。
她膈應得不行,哪來的高興。
“就這麼不相信我?”
“男人的話,騙人的鬼……”
他扯開她的手,摁在頭頂,俯身下來,吻住她,把她後面的話,全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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