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給錢,只要她肯接受,只要我們能拿出來的,多少都行。”他們記憶中,沈念連一件名牌衣服都沒有,她的漂亮,純靠顏值能打。
這樣家庭的女孩,應該是缺錢的。
只要能平息這件事,他們哪怕破財也行。
陸子安嗤笑:“她缺你們那幾個錢?”
幾人看看陸子安,再看回秦琛,張著嘴,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所有僥倖被擊的粉碎。
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天太陽的恐懼。
他們就該想到,憑著沈念那張臉,怎麼可能缺錢。
只要她點個頭,有的是人願意給錢她。
這二位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主。
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們出面為沈念討公道,無論要什麼,都不會要錢。
沈念還在樓上躺著。
秦琛已經不耐煩,再看這些人欺軟怕硬的嘴臉,“啪”的一下甩上打火機蓋子。
說:“嘴和手都管不住,那就都不要了吧。”
在那幾人的驚恐目光中。
保鏢拎出一人,塞了一團抹布到他口中,然後抓住他的手,按在餐桌上,另有人舉起高爾夫球杆狠狠砸下。
那人痛的臉色煞白。
其他人嚇得尿了褲子。
但他們清楚,以他們的身份,反抗只是以卵擊石。
何況,下了藥的紅酒,在他們包間找到,若沈念告他們。
有監控為證,到了警察局,他們說不是他們下的藥,都不會有人相信。
給女生下藥,是人品瑕疵,傳出去,不但現在的工作保不住,以後好的單位也都不會接收他們。
再往嚴重說。
萬一沈念被人怎麼樣了。
到了法庭上,一個強姦罪下來,他們哪怕沒碰沈念一根手指,也是共犯。
強姦罪,是要坐牢的。
不如咬牙受了,讓這些二世祖把氣出了,還能有一條活路。
知道歸知道,但真到了輪到自己的時候,還是害怕,本能地藏起手往後縮。
秦琛不耐煩他們磨蹭,罵道:“躲什麼?不捨得走?那就把腳一起留下。”
聞言,那人僵著身體,一動不動,慢慢把手拿出來。
保鏢手起杆落,那人一聲慘叫,跪到地上。
包間門開啟,有人送了十幾瓶酒進來。
不過,不是紅酒,而是高度的白酒。
秦琛踱步過來,拿起酒瓶看了看。
又開啟酒瓶,聞了聞。
這酒得有六十度。
頗為滿意。
走到其中一人面前,彎腰拍拍那人的臉:“喝完這些酒,就放你們走。不過,到了外面,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應該清楚,如果被我聽誰灌了誰的酒,你們今天這罪,可就白受了。”
那幾人只覺秦琛比傳聞還可怕,早嚇破了膽,連連點頭。
秦琛把酒瓶丟給身邊保鏢,坐回那張椅子,長腿架到桌上,打了個手勢。
幾個保鏢上前,一人提了一個出來,抓住頭頂發頭,把腦袋扳起來,擰開瓶蓋,直接往那幾人的嘴裡灌。
十幾瓶白酒灌完,幾個人醉得人事不知。
秦琛起身,離開包間。
陸子安踢了踢癱在地上的幾個人,嫌棄地“嘖”了一聲:“丟去醫院。”
那幾人到了醫院,洗胃,接骨,一通折騰,吃盡苦頭。
保鏢都是練家子,下手有分寸。
骨頭能接上,但不可逆的後遺症不可避免。
等出院以後,他們還將面臨行業封殺。
不光國內,就連國外,都沒了他們的生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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