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著餘七月的馬尾,瓶子硬生生往她鼻孔裡塞,肖安娜滿面猙獰,鼻骨快刺破腦門,“這東西,你跟霍總沒用過吧?”
液體很香,香到頭暈。
它似乎在呼吸間揮發,細小的水分子,深入鼻腔,串流至身體的每個角落。
“對你來說,應該是相得益彰,發.情小藥水,哈哈哈……”
肖安娜一想到,餘七月這個賤種,爬過焦安別墅的地板,看到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放過,心情就格外舒暢。
別墅裡怎麼說也有十幾個異性吧?
都把餘七月上一遍,那得是多麼美妙的場景!
如此,餘七月可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公交車。
藥水蒸發過半,肖安娜才抽了手,忙不迭將瓶蓋擰緊,生怕自己也中招。
餘七月靠著床頭,被綁在床頭的雙臂麻木到失去知覺。
她仰著頭,目光渙散,嘴裡的口枷,依舊堵著她的舌頭,口水控制不住地從嘴角溢位。
“想跑是吧?”
肖安娜咯咯笑了兩聲,緩緩將捆綁的絲帶扯開,卸下了她口腔內的塞子,“你放心,我會給你拍下一段珍貴的影片,發到網上,讓你名聲大噪。”
餘七月有看到肖安娜在動嘴皮子,但她卻聽不清這個人說了些什麼。
燥熱的氣息徐徐攀升,內心彷彿有一團火在蠶食著她。
要離開焦安,離開這裡……
固執的意識促使著她有了動作,麻木的雙手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只是驅動身體的機器。
她爬過了床,跌下在地,站起來,步履蹣跚地走到門口。
肖安娜在房間裡,饒有興致欣賞著她迷迷瞪瞪的狀態,忽而想起遺漏了些什麼,箭步上前,扯住了女人的衣服,“穿這麼多,怎麼當母.狗?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
“刺啦——”
她地攤貨的T恤根本經不起撕扯,瞬間裂開了一道豁口。
“你滾……”
餘七月保留的一絲清醒,促使她推開了肖安娜。
可是因為T恤扯開的關係,後背整個裸露在外,突起的蝴蝶骨如同未萌發的一對翅膀,筆直的背脊,收窄的腰線,尾椎骨上兩枚腰窩,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
“行,你厲害,我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肖安娜不跟餘七月硬碰硬。
鬼知道這女人中了藥,瘋起來會不會更兇殘。
深入骨子裡的畏懼,她看待餘七月就像看待一個暴徒份子!
衣衫襤褸,卻依舊燥熱難忍。
私密地帶酥癢無比,腿根早已溼潤。
生理的渴望迫使餘七月不得不併攏雙腳,挪移著前行,堪比小腳老太太。
哪怕再難熬,她也知道,一旦放任慾望無限大,她這輩子就真毀了!
二樓的麻將桌上,牌打了幾圈,輸贏都有,無人一枝獨秀。
坐在南面的男人習慣將麻將倒扣在桌面,只需要指腹摩挲,就能知道這張是什麼牌。
牌局略顯枯燥,他有些意興缺缺。
上次也是在這位置,那個女人手氣好得很。
兩個多月來他不怎麼追憶過去,卻在今日莫名地頻頻惦念起她來。
“嘭——”
一張七條被他推到桌面,門外菲傭驚乍乍地喊起來,“餘小姐,餘小姐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