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老江湖的譚叔,嗅著這女人身上的異香,就知道她這副樣子,是給灌了某種藥物。
焦安什麼都有,這也是他們這些人常來這的原因。
生活嘛,總是需要情趣來調味。
“琛哥!”
聽到譚叔的回答,女人抱著老者的身體更緊了。
譚叔極其受用,回頭看了眼坐在牌桌上眼饞的老友,“還等著幹什麼,誰先上?”
幾個老骨頭倒是謙讓起來,“當然是譚叔您了,這局你做的嘛!”
話是這麼說,其實一個個都已經摩拳擦掌,那玩意兒都快冒出褲頭了,眼熱得很。
譚叔又看了霍琛一眼,“小霍,不介意的話,你也來玩玩?”
霍琛沉默,手裡捏著的一張麻將,似要捏成粉末。
然而,這幾個叔叔,在京圈分位高,哪怕是他,也不好駁了他們的臉面。
其他人見霍琛不吱聲,便笑道,“小霍這臉啊,隨了他爹,要多笑笑,人緣廣!”
“你要是有生之年瞅見那老傢伙衝你笑,離死就不遠了。”
他們開懷大笑,譚叔則托起餘七月的臉來,“小騷貨,知道該怎麼做吧?”
“嗯。”
女人嬌羞頷首,拽著老譚的中山服,顫巍巍地起身,忍耐了太久的情慾,似乎找到了一處宣洩口。
她攀附著老男人的身軀,勾住男人的脖子,豐滿的唇瓣翕張,哈氣如蘭,“琛哥,我要……哼~”
一聲動情的鼻音,伴著體內的暖流直戳心窩。
她好想,好想再感受一次霍琛給予的溫暖,頻繁將她送上雲端的體驗。
“哈哈哈,發騷了!”
牌桌上只剩下霍琛一人,其他的牌友都去圍觀那個扭動著性感曲線的女人。
“很好,表現不錯。”譚叔誇讚間,佛珠送到女人嘴邊。
女人半闔著迷離的眼,冰涼的佛珠,一顆接一顆渡進了她嘴裡。
丁香小舌卷著佛珠,與皓白整齊的牙磕碰出水滋滋的聲響。
任誰看了這一幕,不想把這個騷狐狸洞穿啊?
老譚再也按捺不住,對她命令道,“解開。”
她拖著餘七月細膩的手到褲頭處,女人乖巧地半蹲下,不是用手,而是湊近了唇瓣,下一秒似乎就要用牙關咬住鎖頭。
經過調教的就是不同凡響,不用多言,她自覺地就能將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譚叔。”
就在眾人拭目以待之際,低沉醇厚的聲音打破了滿室的歡淫無度。
體態頎長健碩的男人挪開了椅子,佇立原地叼起一支菸,手捧著打火機,低頭將煙點燃。
呼——
深吸一口,吐出菸圈,他沉冷的眼透著不容抗衡的威嚴,“她,還不能給各位叔叔伯伯享用。”
“哦?”譚叔正在興頭上,聽霍琛這麼說,不悅地冷笑道,“怎麼,難道小霍你,還真看上這種貨色了?”
霍家的獨生子,對一隻雞用情?
傳出去,老霍家的臉都會被他丟盡!
霍琛散漫地瞥了發.情的女人一眼,雲淡風輕道,“沒玩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