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七月驚訝的同時,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打量著肖安娜過於豐盈的臉。
肖安娜當然知道,餘七月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她保持著警惕。
於是,她笑得更加沒臉沒皮,“七月姐,我認真的,這麼多人作證呢,我是真心實意給你說聲對不起。”
餘七月掃過幾個年過半百的老頭,端坐在球車上,冷哼道,“說對不起有用嗎?”
那天,她不知怎麼出現在霍琛的床上。
當然,無論是憑霍琛事後的態度,還是肖安娜的行為做事風格來看,肖安娜做的一切,目的不可能是將她送給霍琛。
只有一種可能,霍琛在場,她賴上了霍琛。
又不是沒睡過霍琛,結果對她而言無足輕重。
但若無霍琛,她會是怎樣的境遇,餘七月自己都不敢想。
她冷著一張臉,宛如老佛爺般,對在場所有人不屑一顧。
肖安娜面帶窘迫,求救的目光給到譚叔。
譚叔看她秋水伊人的可憐相,轉動著佛珠,往前兩步,打著哈哈,“餘小姐,我做擔保,這丫頭是誠信悔改,給個機會。”
你是個什麼東西,一丘之貉!
餘七月心底鄙夷,不過在場除了他們倆還有不少人,而且大白天的,開闊場地,他們還能把她怎麼著。
她只是不懂,肖安娜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沉著的臉,看向譚叔時有所緩和,餘七月假笑著,“既然譚叔都這麼說了,機會隨時有。”
她是阿令送過來的,霍琛總不至於讓自己死在這吧!
餘七月順著球車而下,肖安娜探出手去扶,卻被餘七月撥開。
肖安娜僵在半空的手,尷尬地不知往哪裡放。
站在平地上,餘七月面色依舊不冷不熱,“道不道歉無所謂,只要不在背後耍陰招,什麼都好說。”
肖安娜一瞬地難堪,她做了多少損人不利己,噁心餘七月的事,自個門兒清。
餘七月稍作敲打,往前兩步,隨口問道,“找我來做什麼?打球?”
譚叔給了球童一個眼色,球童立馬心領神會取出一套球杆送到她面前。
譚叔指尖悠閒地渡著佛珠問道,“餘小姐應該會玩吧?需不需要一個教練?”
餘七月從袋子裡掏出一根球杆,握在手中掂了掂,“這不難吧?”
為了能夠陪霍琛,她是專門再空閒時間進修過的。
碳纖維的材質,很輕便順手。
譚叔見狀,笑了笑,“那好,正好跟餘小姐打一會兒。”
霍琛的女人,不僅漂亮,而且會得還不少。
只可惜,這女人他還不能碰。
肖安娜化作伺候的球童,彎下腰,給餘七月擺上了球在支架上。
餘七月目測了一下,最近的杆洞大概三米左右,差不多的有五六米,十多米的都有。
以她的臂力,三米的沒多少挑戰性。
五六米的正好!
瞄準坑洞,餘七月微微俯身,手裡球杆擺動,身體如同一個大擺鍾般,隨性又自然。
譚叔揚起下巴,欣賞的目光。
哪怕這個女人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但從身影上看去,還是能窺見苗條曲線。
眼前不自覺就浮現出那一晚,她在自己面前衣衫襤褸的模樣。
眼饞,著實眼饞。
“嘭——”
就在這時候,一聲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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