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娜。
餘七月看著這個女人就反胃。
同是混一個圈子,肖安娜原先是霍琛的女人,只不過在一年前,琳姐安排一次篡位,趁機在肖安娜的酒水裡放了瀉藥。
餘七月順勢在霍琛面前跳了場脫衣舞,成功撬走了霍琛。
她們互相加著好友,肖安娜氣急敗壞,隔三差五總得罵餘七月幾句,以吐心中不快。
而餘七月從沒想過刪了她,偶爾看看這個跳樑小醜蹦躂也不失為一種樂趣,順便再跟霍琛秀一下恩愛,刺激她心肌梗塞。
還好,餘七月點開了照片仔細甄辯,衣著,風景,都不像是近期拍攝。
肖安娜明顯是來給她添堵!
尋常餘七月已讀不回,這會兒心情不好,噼噼啪啪,一通文字編輯傳送:琛哥剛疼了我,你要不要跟琛哥打個招呼啊?
這條資訊剛傳送過去,肖安娜瞬間破防,文字瘋狂輸出——
「餘七月你得意什麼?被睡了兩天,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做雞做到搶我的男人,你個婊.子,賤人賤骨頭!」
餘七月看了兩句就沒興趣了,鎖屏,躺回了臥室,任由肖安娜狗叫。
做他們這行的,哪有一對一的關係,是肖安娜自己沒本事,拴不住霍琛的心,拴不住他的獸性,怪她咯?
短暫的優越感後,餘七月卻被陰霾籠罩。
她現在來了親戚,又有秦時陰魂不散,滿頭蝨子爬,找機會得把秦時趕走才能安心。
聽著助眠音樂睡了一覺,天亮時,院子裡吵吵嚷嚷。
餘七月不疾不徐的抻了抻懶腰,早起的面部護理不能少,面膜,精華水,美容儀,護膚霜……
一套流程過去,過去半小時,她這才悠悠走到了窗邊。
自動化窗簾往兩側延展,推拉玻璃門外是個環形小陽臺。
春日裡,薔薇爬滿了扶手,開著一朵朵鵝黃色的花。
院子裡聚集著兩三名安保人員,圍著花壇不知道在說什麼。
聽到樓上的動靜,他們抬起頭看向身穿緞面睡衣的餘七月,她粉黛未施,卻美得像驚心動魄。
幾人看痴了兩秒,旋即回神道,“餘小姐,您這,有個人暈倒了。”
暈倒的是秦時,他倒在花壇下,昂貴的西裝染滿了汙泥,那張過分白膩的臉滿是雨水,就連眼鏡也碎裂開了。
“餘小姐,這要怎麼處理?”保安小心翼翼的詢問餘七月。
這裡住著的人非富即貴,他們也拿不準,更不好打擾到餘七月,所以才在這裡圍了大半天,無從下手。
餘七月沒料到秦時在這裡徹夜等候,碰巧昨晚下過雨,大概是凍壞了。
“打120送醫,讓醫院聯絡家屬,我不認識。”餘七月落下這句轉身回了屋。
這男人,還真在院子裡呆了一整晚?
也真是服了!
屢次三番拒絕,還賴著不走!
一扇緊鎖的門,無論怎麼敲都無濟於事,或許她冷漠到底,秦時也該迷途知返了。
沒多久,救護車的聲音嗚啦嗚啦臨近,又嗚啦嗚啦的離開。
餘七月心無旁騖作畫,練琴,瑜伽,下棋……
整整等了一天,電話跟停機了似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傍晚的餘暉籠罩院落,餘七月驟然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金主爸爸一天沒召見她,她也不好貿然打擾,秦時送去了醫院,憑他們的關係,霍琛是不是去探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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