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的出現,制止了即將到來的混亂。
肖安娜呆若木雞,她的指尖距離餘七月的臉近在咫尺,就差那麼點,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以牙還牙!
偏偏在這時候……
而餘七月本來提起的手,悄然放下。
若霍琛晚上一秒,她有把握,能將肖安娜打得滿地找牙!
兩個女人皆是不知所措,霍琛大步流星上前,銳利的眼斜睨,瞥著肖安娜。
肖安娜一個激靈,忙放下手,當即委屈不已,“霍總,她先動手的。”
她臉頰還泛著紅,烙著兩根手指印。
證據擺在這,餘七月卻梗著脖子,擺著個臭臉。
肖安娜就該打!
罵了她一年了,這點教訓算什麼!
眼瞧著餘七月預設,肖安娜更上勁了,淚花子頃刻蓄滿了眼眶,哽咽地向著霍琛撲過去,“霍總,你要給娜娜做主呀……”
霍琛看著她的尊容,心中不悅,抬手抵住了肖安娜的攻勢。
肖安娜只得站在一邊,嚶嚶的抹眼淚,“霍總,您不知道,她看起來溫柔,骨子裡跟悍婦似的,我看她就是嫉妒成性,見不得霍總您好!”
做為受害者,肖安娜自然是竭盡所能地給餘七月潑髒水。
最好是霍琛厭煩了餘七月,一腳踹了她!
霍琛又不是三歲孩子,能被肖安娜的三言兩語左右,他凝著眉頭,面色依舊鐵青,問餘七月,“給個解釋。”
餘七月一肚子火,剛才在望江樓極其剋制,但發現霍琛召見的是肖安娜後,徹底就繃不住了。
不過,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被感性支配的動物。
對肖安娜動手的前一秒,就已經想好怎麼給霍琛交代。
眼下,她依舊是不服輸的樣子,嘟噥道,“誰讓她接近你,下次我還打。”
一聽餘七月如此囂張,肖安娜眼前一亮,彷彿捉到犯罪嫌疑人的鐵證,拽著霍琛的手左右搖晃,“霍總,你看她,真拿自己當盤菜了!”
霍琛是衣食父母,餘七月不過就是個陪襯,竟然膽大包天吃霍琛的醋,都不用她繼續抹黑,餘七月也就到這了!
誰知,霍琛挑眉,冷厲化去,“你真這麼想?”
餘七月心裡打鼓,只深刻記得琳姐說過,凡是人,都喜歡被需要的感覺。
但對方是霍琛,什麼妖豔賤貨沒見過。
餘七月也不敢打包票,自己的行為帶給自己的是利是弊。
既然都到這份上了,她只此一條路。
心念一轉,她終於將目光投向矜貴筆挺的男人,紅著眼眶,卻沒有哭,眼神透露出一絲倔強,“琛哥要是厭煩我,我走就是了,誰讓我剋制不住自己,是我活該。”
肖安娜急得火燒眉毛,攆餘七月滾蛋就是了,還任她說這些做什麼?
她急在心裡,同樣表現在行動上,“要走趕緊走啊?難道還等著八抬大轎送吶?”
霍琛一眨不眨的盯著餘七月,不知在想什麼。
餘七月也在注視著他,倔強中添了幾分不捨,她的眼睛好像會說話。
肖安娜沉不住氣,要推餘七月。
誰知,她還沒碰到餘七月,霍琛便將她甩開。
肖安娜腦細胞燒死也沒想明白,霍琛怎麼捨棄了自己,反而上前一步貼近餘七月,伸出的手抬起了餘七月的下巴,然後——
吻上了餘七月的嘴。
餘七月一頭霧水,唇瓣的柔軟伴著淡淡煙味,然後懲罰似的,咬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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