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餘七月知道,自己贏了。
不能違背霍琛的意願是首要準則,但偶爾叛逆,表現出自己的死心塌地,更利於兩性關係。
恐怕在霍琛看來,她著實動了情,而非圈養起來的金絲雀。
“霍總……”
最無助的莫過於肖安娜,她小心翼翼地去扯男人的衣角,整個人都傻了。
霍琛結束這個吻,只有一個字給肖安娜,“滾。”
肖安娜被他沉冷的聲色嚇得魂不附體,哪裡還敢爭寵,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收斂爪牙,一退再退。
她不甘地瞪著餘七月卻無計可施,慢吞吞挪了幾步後,甕聲甕氣道,“霍總,我還會等著您。”
肖安娜夾著尾巴離開,餘七月眼底劃過一絲譏諷。
也不怪肖安娜抓不住霍琛,用一個“蠢”字都難以形容。
她怎麼愚蠢到用“您”這個字眼來稱呼霍琛,是嫌霍琛的下屬不夠多,還是應酬太少,找個女人玩玩,跟強制加班似的。
餘七月目送著肖安娜消失在大門口,霍琛的視線卻至始至終都在她身上。
他輕輕撥了撥餘七月散在額角的發,“你就不怕,她真把你的臉弄花了?”
餘七月回過神,深諳霍琛在關心自己,當即摟住他脖子,“我要是花了臉,就一輩子躲起來不見你。”
霍琛薄唇一彎,“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不嘛。”
好容易讓霍琛心軟,餘七月乘勝追擊,腦袋往男人懷裡靠,嬌柔道,“人家腿軟走不動路,而且,她要是報復我的話怎麼辦?”
看樣子,餘七月是賴上他了。
霍琛不覺得煩,看穿她的小心思,站定著巍峨不動。
餘七月猶如攀附在大樹上的絲蘿,指尖按壓著男人胸肌,紅唇湊到了他頸窩裡,似品嚐糕點般,舔舐過他的喉結,“琛哥,這幾天可以保護我嗎?”
今天的事,給餘七月敲響了警鐘。
稍稍掉以輕心,霍琛這塊金疙瘩轉瞬就落進了別人口袋。
月事提前三天,這三天霍琛都是吃喝玩樂的狀態,她得寸步不離的守著,直到霍琛投身於工作為止!
但是霍琛依舊不為所動,低垂著眼瞼,似神明俯視著許願敬香的凡人。
往常餘七月已適可而止,但現在,她吃了熊心豹子膽,在他懷裡來回小幅度擺動。
本來就是擁抱的姿勢,她這樣的行為,幾乎將自己的輪廓拓印在他身上,連央求的話都帶著些許嚶嚀,“可不可以嘛,琛哥,求求你啦。”
霍琛總算是有了動作,摟住她的腰,勾起了她纖細的腿,打橫抱了起來,“一天不疼你,就飢渴成這樣?”
隨之他大步走過大堂,餘七月暗自竊喜,但故作遺憾道,“人家給不了琛哥,還惹你犯忌諱,多不好。”
忌諱?
給不了?
這女人一邊點火,一邊欲拒還迎!
霍琛用力掐了掐她的腰,“下面的嘴不懂事,那就用上面的嘴!”
“啊——”
餘七月吃疼,喊出的聲音婉轉了八個度。
大廈的拐角,肖安娜看著這一幕,指甲滑過冰冷的牆,七竅都在往外冒著怨氣。
這個騷貨,她怎麼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