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一圈牌快摸完,下家不賣給霍總面子,也得給這美人臺階下,隨手一張八萬。
“糊了。”
餘七月推開牌面,身子柔弱無骨的往霍琛懷裡靠。
“不錯。”霍琛情緒毫無起伏的吐出兩個字,大掌已經貼著餘七月的螞蟻腰往上游走。
他像個經驗豐富獵人,準確地捕獲獵物。
那是藏在披肩下的兩顆渾圓。
“嗯……”收著桌面的籌碼,餘七月喉頭一聲嚶嚀,徹底癱軟。
這一聲,懂的都懂。
大家心照不宣。
霍琛旁若無人,惡趣味地狠狠捏了捏,“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餘七月的胸不是太大,但形狀圓潤挺拔。
平時看起來正人君子的霍琛,那方面佔有慾很嚴重,霸道強勢。
餘七月在他身邊快一年了,不說對他的習性瞭若指掌,那也是對症下藥。
她假模假式地摸著牌,扭動腰肢,似在躲避,卻隔著衣服摩擦著霍琛,“別嘛,這麼多人呢!”
霍琛挺了挺後腰,撞著她柔弱的身子,“你巴不得他們都來吧,水都要淌出來了。”
餘七月早已習慣了他的汙言穢語,但角色扮演這一塊,她自詡不輸科班出身。
跌坐回霍琛腿上,她側目含羞,耳尖緋紅,“還不是因為琛哥你壞!”
又純又欲,就算是旁觀者,也禁不住臆想把這隻騷狐狸按在牌桌上就地正法。
當事人霍琛的想法只會更流氓,小腹邪火難捱。
可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霍琛的目光在觸及到電話號碼的瞬間,身體怔了一下。
餘七月識趣地用指尖勾了勾他的皮帶,攏著披肩往陽臺走去。
初春的風,涼意習習。
別墅院子裡花團錦簇,燈光如星河。
餘七月看得出神,霍琛的事她從不過問,她最大的優點就是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她現在無利不起早,思錢想厚沒什麼不好的。
思緒飄零間,背後的房間裡傳來了阿諛奉承,熱鬧的談話聲。
“秦總,稀客啊!”
“沒打擾到各位吧?”
“哪裡,哪裡……”
餘七月通體一顫,深入骨髓的熟悉感彷彿又將她拉回到兩年前。
她猛然回頭。
熟悉的清瘦身影,陰柔的臉龐,房間裡來的稀客竟然是——秦時。
那個曾經給她無限幻想,又親手將她推向深淵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