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第499章 番外(2)愛是孤注一擲的底氣

小夫妻倆環國旅行選擇的路線,並不是哪裡出名去哪裡,而是朝北出發,前往邊境走一圈。

北地邊境,往西北方向去,看過西北風光,便沿著邊境線一路南下。

玄周的北面是北榮,西北面是金夏國。

提到金夏,希颺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宗政禹,我怎麼記得先前顏沛提過一嘴,極樂坊背後的勢力,也有金夏國的滲入?”

之所以她忘記了,是因為政治上的事,宗政禹會打理好的,她不需要操心那麼多。

“嗯。”這件事,宗政禹自然還記得,他也讓人去查過了。

但是:“去查了之後,發現並不是金夏國上頭的人做的,而是江湖勢力。”

希颺明白了,又問:“所以處理宗政元的時候,沒有供出來?”

宗政禹摟住她的腰,輕聲道:“供了。所以我們這一趟去邊境,正好處理一下這件事。”

極樂坊在玄周的地盤上搞事情,還一搞那麼多年,打探了多少玄周的訊息賣去金夏那邊?

以他的性子,豈能容忍!

“原來你早有計劃。”希颺挑眉,小眼神帶風刀似的斜睨他:“我不問,就沒打算告訴我?”

宗政禹不免笑了下,道:“你不是說,瑣碎的事煩人的事,都不要舞到你面前來嗎?我能解決的事,就沒必要讓你操心了。”

希颺:“……”

行吧,她的確說過這樣的話,而且也的確不喜歡管這些事。

見她不說話,宗政禹又道:“驟風會一直跟著你,你玩歸玩,別去做冒險的事。”

“行。”希颺接受得很容易:“等你把事情處理了,我再去玩也是一樣的。頭幾日,我便去逛逛有沒有什麼好的藥草,也看看這邊的醫療條件。”

畢竟,她家裡是有一個從武的哥哥。

若是下基層鍍金,回頭上去就會更容易。

宗政禹一開始沒想那麼多,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只道:“邊境苦寒,條件自然比不得京中。醫療更是如此。”

希颺看了他一眼,還是決定問一個很煞風景也很危險的問題:“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的天下四分,未必就不會有動武的一天。你考慮過嗎?”

宗政禹微微一愣。

遲疑了一會兒,他才說道:“目前四國實力相當,互相制衡,但凡有一方動了,其他三國必定跟上。”

那麼,這個主動侵擾滋事的,必定會被三國聯合撲殺。

這個道理,希颺明白,可她還是提醒:“若不平衡了,而這個弱下去的國,是玄周呢?”

這些年相安無事,無非是因為玄周有宗政禹坐鎮。

可以說,希颺給宗政詢洗腦,把宗政詢養成自己人,算得上消弭了一場危機。

若宗政禹死於百丈冰,而宗政詢未能撐起來,說不定第一個動的就是金夏。

而若是宗政詢與宗政禹叔侄相殘,死的那個是宗政詢還好,是宗政禹的話,說不定金夏就會先出動了。

“如果玄周弱了,金夏開動。而我是另外兩國的皇帝,我會怎麼做?”希颺侃侃而談:“我一定會先提條件,先幫玄周把金夏這個強國幹掉。因此,滲透進玄周,拿捏住玄周,再把玄周給瓜分了!”

她能明白的道理,宗政禹焉能想不到?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是這個理兒。但這種事若一定要發生,也是無可避免的。只能說,防患於未然。”

總之,玄周不可能主動挑起戰爭。

希颺笑了笑,道:“那就這樣吧。”

雖然她不是什麼好人,但能不興起戰爭那肯定是不要搞的好。

什麼生靈塗炭民不聊生,說得太偉光正了,只說開戰之後,她的生意不好做,就是個大問題。

不然……

她腦子裡裝了一些強軍的東西,真的弄出來,想要吞掉其他三國,絕非難事。

軍事是強國之本,誰掌握了最先進的軍事裝備,就很容易佔領至高地、擁有絕對話語權。

抵達玄周與金夏邊境,這座城池叫做永康。

宗政禹早便吩咐下去安排妥當,一行人住在行宮裡。

剛安頓好,聞沙已經將最近接收到的情報都稟報過來:“王爺,探子回報,那些人正巧在對面的昌郡落腳。”

昌郡,與永康遙相對望,正好是玄周與金夏的邊境之城。

如今兩國的關係還算友好,邊境商貿也算發達,因此他們想要進出昌郡還是很容易的。

聽到這個,希颺不免要問一嘴:“你打算親自去昌郡?”

宗政禹說道:“不是非不可,但去一趟看看情況也好。”

說完頓住一瞬,轉頭看向她,叮嚀道:“你不去。”

希颺愣都沒愣一下,擺擺手道:“你叫我去我也不想去。舟車勞頓的,我今明兩日要先睡覺。”

其實吧,古代遠行的確非常苦,但在她這兒,還算舒服。

身邊都是照顧自己的人,宗政禹也很會照顧老婆,她還能辛苦到哪兒去?

唯一辛苦的地方,大概便是她極少遠足,從小到大都沒有搖搖晃晃了這麼長時間過!

車馬條件差,顛簸得她骨頭都要散架了。

“爸爸的爸爸叫爺爺”連續坐一千次也沒有這麼暈!

見她懨懨的樣子,宗政禹不由笑了笑,問:“是誰宏偉壯志,一天天想著浪跡天涯?”

差點被顏沛忽悠瘸了。

希颺撇嘴:“我現在還是想浪跡天涯,可……我哪能知道這一路坐馬車是這麼辛苦的!要知道,我以前的那世界,可是有飛機!兩千裡的路,半個時辰就到了!”

說到這個,宗政禹便沒話說了。

雖然聽她說得很多,但那也是他想象不到的世道。

如此一來,倒覺得自己給不了她那樣的生活:“委屈你了。”

希颺張口就來:“我是挺委屈的。”

但見宗政禹眸色不愉,她嘿嘿笑了笑,又道:“不過,不關你的事。我這委屈又不是你造成的,是我自己死了,才來到這兒。既來之則安之,好的壞的都要接受。”

她不至於不理智到做這種無意義的遷怒。

而她的性格隨性而為,也真有點隨遇而安的調調了。

宗政禹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沒再說什麼。

要不怎麼說,希颺除了那張破嘴,哪哪哪兒都好呢?

她嘴巴懟人超厲害,可真正的通情達理,卻是藏在骨子裡的。

接下來的幾日,宗政禹出門了。

希颺休息了兩天,便去逛當地的醫館藥鋪這類的地方。

她打扮低調,一行人跟走商的旅客沒有什麼差別。

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

這天,她正坐在酒樓的大堂內,等著上菜吃飯。

突然一聲巨響,一旁窗戶被打破,一條人影竄了進來。

一晃眼,白晃晃的鋒利刀刃,便壓在了她的頸子上。

“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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