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人都沒有出東方文化酒店的總統套房。
作為先進港島最好的酒店,自然是一應盡有。
“陳先生,我們走了。以後,再聯絡。”張美姬臉色緋紅。
她原本是抗拒這次交易的。
但是為了前途,她不得不來。
但這三天,雖然有點羞恥,和李美淑一起大被同床伺候一個男人。
但是,這男人身體那麼強壯,卻又那麼溫柔,而且還會那麼多花活,讓她很是享受。
和那些韓國人比起來,陳暮太紳士了,太溫柔了,也太有風度了。
對比起來,她自然願意再和陳暮這樣的金主發生多次關係。
哪怕不需要任何利益交換,她都願意。
相對於張美姬的扭捏,李美淑卻是很自然。
“陳先生,你讓我覺得這不是交易,更像是一場男歡女愛的交融,你太棒了。以後有需要,我會立刻飛過來。”李美淑嫵媚一笑,附上一個香吻後離去。
“我、我也是!”張美姬嬌羞的上來,在另外一邊親了一口後,嬌羞離去。
陳暮咧嘴一笑。
這些韓國美女,給男人提供的情緒價值,可真是拉滿啊。
好了,自己也該去北大上課了。
北大西門的石獅子在秋陽下泛著溫潤的光,陳暮站在“北京大學”的匾額下,手指無意識摩挲著中山裝口袋裡的翡翠印章——那是臨行前老村長塞給他的,說是“讀書人該有個印”,翠綠色的印泥盒在帆布包裡壓出方正的痕跡,與賀超瓊送的兔子燈流蘇纏在一起。
賀超瓊攥著錄取通知書的手指微微發抖,燙金校名在陽光下晃得她眼花。她身上的藍布旗袍是臨出發前讓裁縫加急改的,領口滾著細白的棉線,卻仍掩不住袖口若隱若現的香奈兒暗紋。
“陳暮,你看那棵銀杏樹,”她突然指著校道盡頭,“比澳島總督府的榕樹還高。”
話音未落,一輛二八腳踏車擦著兩人飛過,車後座的男生回頭喊:“新生吧?經濟系在東邊,別走錯成考古繫了!”
風掀起他的白襯衫,露出裡面印著“振興中華”的跨欄背心。
陳暮望著男生消失在銀杏葉裡的背影,想起老村長說“京城的學生都帶股子闖勁”,忽然覺得這股子闖勁比澳島賭場的籌碼更晃眼。賀超瓊卻蹲下身,撿起一片扇形的銀杏葉,葉尖沾著一點泥漬,她用手帕擦了又擦,像在處理一件稀世珍寶。
經濟系辦公室裡,教導員推了推眼鏡,目光在賀超瓊的港澳通行證上打轉。“賀同學,你的檔案裡缺了高中成績單。”他敲了敲桌面,搪瓷杯裡的茶葉沉了又浮,“按規定,不能辦理註冊。”
賀超瓊捏緊了帆布包帶,裡面的瑞士招生簡章邊角已被攥得發皺。
陳暮卻從包裡取出個紫檀木匣,輕輕放在花名冊上。“老師,她在澳島參加過葡國高中畢業考,這是澳門商會的推薦信。”
匣子裡是賭王親筆寫的薦信,宣紙邊緣用硃砂蓋著“賀氏印”,與陳暮口袋裡的翡翠印章遙相呼應。
教導員的手指剛觸到信紙,突然停住——他認出那是乾隆年間的澄心堂紙,比辦公室的報表光滑得多。
窗外傳來軍訓的口號聲,陳暮趁機翻開花名冊,在“陳暮”名字旁的空白處,用鋼筆劃出一道細痕:“老師,我和賀同學都是‘特殊培養物件’,校長辦公室打過招呼的。”
就在教導員猶豫之際,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郭啟文的堂弟郭啟明堵在門口,手裡揚著份港報:“教導員!這賀超瓊是澳島賭王女兒,怎麼能讓她混進北大?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
他穿著嶄新的的確良襯衫,袖口卻磨出了毛邊。
賀超瓊的臉瞬間煞白。陳暮卻拿起翡翠印章,在賀超瓊的名字下重重一按——翠綠的印泥洇開,恰好蓋住“港澳”二字,化作一朵模糊的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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