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979,從漁夫到最狠首富

第178章 窮追猛打

“郭同學對澳門問題很感興趣?”

他晃了晃印章,“昨天校史館的老師還說,想找學生整理乾隆年間的澳島海防圖。”

郭啟明的目光落在印章上,突然想起堂哥說過陳家有“宮裡的玩意兒”,後退半步時撞翻了臉盆架。

教導員見狀立刻蓋章:“賀同學的手續齊了,跟我去領教材。”

傍晚的未名湖畔,賀超瓊蹲在石舫邊洗印照片,相紙在顯影液裡慢慢浮現出夜市的燈火。

陳暮抱著一摞《資本論》路過,相紙邊角的兔子燈流蘇掃過他手背,癢得他縮了縮手。“小心別把相紙掉湖裡,”

他用腳尖勾起漂在水上的銀杏葉,“湖裡有光緒年間的石碑。”

賀超瓊抬頭時,發現陳暮領口彆著枚“為人民服務”的徽章——那是老村長給的,說是“讀書人要接地氣”。她忽然想起澳島別墅裡的琉璃燈,指尖的顯影液滴在相紙上,暈開一小片墨跡。

“陳暮,”她突然說,“我爸讓人送了箱杏仁餅到宿舍樓,你去嚐嚐?”

兩人剛走到女生宿舍樓下,就看見郭啟明帶著幾個男生堵在門口。

“賀超瓊,跟我們去趟學生會!”郭啟明晃著記錄本,“有人舉報你用進口相紙,搞資產階級情調!”他身後的男生們穿著統一的藍布褂子,袖口都繡著紅五星。

陳暮把《資本論》往賀超瓊懷裡一塞,突然笑了:“郭同學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

他從帆布包裡掏出沓照片——全是賀超瓊拍的北大食堂、軍訓佇列、圖書館燈光,最後一張是未名湖的晨光,配文“社會主義的早晨”。

郭啟明翻到最後一張時,手一抖照片散落一地。

賀超瓊趁機抱起相紙往樓上跑,兔子燈流蘇掃過郭啟明手背,像極了陳暮昨夜替她別碎髮時的觸感。

陳暮蹲身撿照片,指尖在郭啟明鞋面上輕輕一壓,對方立刻疼得跳起來——那是張謙蛋教的“點穴手”,專治找茬的混子。

深夜的圖書館閉館鈴響時,賀超瓊還在核對澳島貿易資料。陳暮把搪瓷杯推過去,熱氣氤氳中露出杯底“為人民服務”的字樣。“郭啟明剛才去校辦了,”

他翻著《萬曆十五年》,書頁間夾著片銀杏葉,“估計是告我們‘勾結港澳資本’。”

賀超瓊的鋼筆尖戳破了報表,墨水在“葡國關稅”字樣上暈開。

陳暮卻掏出翡翠印章,在報表空白處蓋了朵蓮:“知道這印怎麼來的嗎?老村長說,當年林則徐在虎門銷煙,用的就是這種翡翠印。”他指尖劃過蓮瓣,“澳島的事,得用老祖宗的法子解決。”

窗外突然傳來腳踏車鈴鐺聲,郭啟明帶著學生會幹部衝了進來。

“陳暮!賀超瓊!跟我們走!”他舉著電筒掃過桌面,光束停在翡翠印章上時,陳暮突然吹滅了煤油燈。

黑暗中,賀超瓊摸到陳暮塞來的打火機,“咔嚓”一聲點燃——火焰照亮了牆上的標語“團結起來,振興中華”,也照亮了郭啟明身後男生們驚恐的臉。

“郭同學是想查走私嗎?”陳暮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這印章是澳門商會送的,跟林則徐那枚是‘兄弟印’。”他晃了晃打火機,火光中翡翠蓮印泛著幽綠,“要不我們現在去校辦,查查你堂哥在港島的貿易公司,有沒有偷稅?”

郭啟明猛地後退,撞翻了書架。《資本論》嘩啦啦砸下來,正好壓在他腳上。

賀超瓊趁機收起報表,打火機的光映著她嘴角的笑:“郭同學,下次查人,先學學歷史。”

不過這個郭啟明是不死心啊。

這是要替他哥報仇嗎?所以追到了北大來,一直針對自己。

陳暮嘀咕著:要不要沉海,要不要沉海,要不要沉海。

京城後海那,陳暮可是知道一處沉海絕佳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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