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979,從漁夫到最狠首富

第177章 春光無限

但是他們沒想到,進來的是一個如此年輕,還頗為帥氣的男子。

這讓二女都是驚訝萬分。

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

陳暮也是頭一次。

不過,經歷過大場面的人,美蘇差點在陳暮面前幹起來,這種小場面,陳暮自然立刻就適應過來。

李美淑攥著香檳杯的手指驟然收緊,杯壁上的水珠順著指甲縫滑落。

她身上的香奈兒高定裙是張謙蛋特意從巴黎買的孤品,裙襬上的珍珠刺繡在燈光下明明滅滅,卻掩不住她眼底的驚訝——眼前的金主比畫報上的郭啟文年輕十歲,白襯衫袖口隨意挽到小臂,露出的腕骨線條幹淨利落,完全不像傳聞中“手握沉船寶藏”的神秘人。

“陳先生……”張美姬的韓語帶著釜山口音,她下意識地拽了拽裙襬——那是條1920年代的蕾絲裙,張謙蛋說“陳老闆喜歡復古款”,卻沒告訴她領口開得這樣低。她懷裡抱著的吉他突然顯得礙手礙腳,琴絃在緊張中發出細微的嗡鳴。

其實陳暮並不是喜歡復古,只是自己喜歡海洋裡的寶藏,只是這些寶藏,大多復古。

陳暮沒看那把琴,徑直走向吧檯。1979年的文華東方剛引進義大利水晶杯,他拿起兩隻高腳杯,指尖劃過杯壁上的蔓藤雕花:“會調‘新加坡司令’嗎?”他頭也不回,聲音裡聽不出情緒,“李小姐在《千年狐》裡喝的就是這個。”

李美淑端著酒杯的手一抖。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看過她的電影,更沒想到他記得那樣細。

1979年的韓國電影在港島上映時多被剪得七零八落,她飾演的狐妖在月下獨酌的鏡頭,是少數未被刪減的片段。“我……我試試。”她走到吧檯前,無名指上的鑽戒(張謙蛋給的“見面禮”)磕在冰桶邊緣,發出清脆的響聲。

陳暮靠在吧檯邊,看著李美淑調酒吧的動作。

她往雪克杯裡倒金酒的手很穩,只是在加石榴糖漿時猶豫了一下——就像她在電影裡演的狐妖,明明能迷惑眾生,卻總在關鍵時刻露出人性的遲疑。

“張謙蛋沒告訴你們我多大?”他突然開口,目光落在窗外一艘駛過的遊輪上,船舷的燈光在他側臉劃過時,能看見下頜線清晰的陰影。

張美姬猛地抬頭,吉他差點掉在地毯上。她想起張謙蛋的警告:“少說話,多做事。”但陳暮的眼神太溫和,不像在首爾見過的財閥會長,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像在打量一件瓷器,而眼前這個人的目光,更像是在看一幅掛在牆上的畫。

“他……他說您是‘做大事的人’。”她的普通話帶著韓語腔調,反而顯得天真。

李美淑將調好的酒遞給陳暮,杯壁上凝結的水珠滴在他手背上。“陳先生,”她終於找回職業性的微笑,眼角的細紋在燈光下若隱若現,“聽說您在鵬城有片海?”

這是張謙蛋教的破冰話題,卻沒想到陳暮聽完笑了——那笑容讓他眼角的細紋也舒展開,像海面上突然裂開的光。

“那片海啊,”陳暮呷了口酒,酸甜的液體滑過喉嚨,“比港島的維多利亞港乾淨多了。李小姐要是想去看,下次帶你去潛水,海里有1920年代的法國香水樽,跟你這條裙子挺配。”他指的是從“阿託查夫人”號撈出的香水瓶,瓶身刻著路易十五的紋章。

張美姬突然抱起吉他,指尖在琴絃上劃過一串琶音。她想起在漢城練習室裡,經紀人拿著張謙蛋給的照片反覆叮囑:“這位陳先生喜歡聽老歌。”

於是她撥動琴絃,用韓語輕輕唱起來——是1978年火遍韓國的《悲傷的海峽》,唱到“海浪啊,別帶走我的愛人”時,她偷偷看陳暮,卻發現他正盯著窗外的海面,眼神空茫。

“這首歌,”陳暮突然打斷她,“1979年在釜山港,有個水手聽完就跳海了。”

他放下酒杯,走到落地窗前,手掌貼在玻璃上,窗外的燈火在他掌心映出細碎的光,“張小姐知道為什麼嗎?”

張美姬嚇得不敢出聲,吉他弦在顫抖中發出破音。

李美淑卻注意到陳暮袖口露出的一道舊傷疤——那形狀不像刀傷,倒像是某種爆炸的灼傷。她想起張謙蛋提過一句“陳老闆能把英國特種兵沉海里”,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像片深海,表面平靜,底下卻藏著隨時能吞噬一切的暗流。

“因為歌詞裡的海峽,”陳暮轉過身,燈光在他身後拉出長長的影子,“跟他女朋友跳海的地方同名。”

他走到張美姬面前,伸手調了調她吉他的音準,指尖碰到琴絃時,張美姬感到一陣細微的電流。“以後別唱這首歌了,晦氣。”他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午夜鐘聲敲響時,陳暮從口袋裡掏出兩個絲絨盒子。李美淑和張美姬下意識挺直脊背,像等待宣判的囚徒。

但他沒像張謙蛋暗示的那樣“驗貨”,只是將盒子放在茶几上:“左邊是給李小姐的,裡面是塊百達翡麗,跟我這塊是一對。右邊給張小姐,是把斯特拉迪瓦里的迷你吉他,1720年的。”

李美淑開啟盒子,裡面的女表表盤上鑲嵌著細小的藍寶石,指標走動時發出極輕的“咔噠”聲。她突然想起電影裡狐妖收到書生送的玉佩時的心情——明知是誘餌,卻還是忍不住心動。“陳先生,我們……”

“我知道張謙蛋跟你們說了什麼。”陳暮打斷她,走到酒櫃前又倒了杯威士忌,“但我跟那些人不一樣。”

他舉起酒杯,對著窗外的燈火晃了晃,“在我這兒,想當明星就好好拍戲唱歌,想賺快錢就直說。至於其他的……”他頓了頓,目光在兩人臉上掃過,“看你們自己選。”

張美姬突然鼓起勇氣:“陳先生,我想拿金唱片獎。”她說完就後悔了,覺得這願望太天真。但陳暮卻笑了:“這個簡單,下個月KBS的歌謠大戰,我讓他們把最佳新人獎留給你。”他語氣輕鬆,彷彿在說“明天天氣不錯”。

李美淑看著陳暮放在茶几上的盒子,又看看他手腕上的表,突然明白過來——這些禮物不是交易,而是試探。

就像她在電影裡演的狐妖,總在給書生送禮物時,觀察他眼裡有沒有貪念。“陳先生,”她拿起那隻百達翡麗,錶帶冰涼,“我想演文藝片,像《證言》那樣的。”

“可以。”陳暮點點頭,走到門口時回頭,“明天讓阿強帶你們去南海影業籤新合約。至於今晚……”

陳暮並不是柳下惠,更不迂腐,他今天來,就是來品嚐一下韓國女明星的。

畢竟,穿越後,陳暮可沒機會做什麼。

沈婉鈞也好,侯玉婷也好,還有賀超瓊,那都是好女孩。

這個年代,可不像後世那麼隨便。

動不動就同居,彷彿不同居就不是愛情一樣。

陳暮年輕體壯,男性荷爾蒙分泌的又旺盛,自然有需要。

此刻,張謙蛋送上來的兩位女明星,正好。

當然,陳暮還是講究一個等價交換,可不是那些財閥,利用她們的未來要挾她們服從,不服從就沒明天。

陳暮還是會給予她們想要的。

總統套房的豪華主臥室裡,頓時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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