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茸每日都在祁宴的不安下生活著。
期間,御醫院的御醫們似乎研製出了一種可以減輕她的病痛的藥,一碗碗地往她屋裡端。
可也只能減輕病痛而已,並不能治好她的病。
祁宴對此大發雷霆,喬茸只能盡力安撫著他。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沈瑜終於回來了。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祁宴對她的戒備,於是沒有直接找喬茸,而是又託了關係給太后遞了拜帖,說是有關於喬茸病情的重要訊息,要親口告訴他們。
太后收到訊息後,大喜過望,正想直接宣她進宮,卻又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對沈瑜的敵意。
太后雖然也覺得莫名其妙,但只以為是兒子的獨佔欲作祟罷了。
最後,太后思來想去,為了讓喬茸和沈瑜好好見一面,便決定找個能夠避開祁宴耳目的地方。
於是這日,祁宴剛下早朝,正準備往喬茸屋子裡走時,便被太后叫住了。
太后看了一眼祁宴微微蹙著的眉,忍不住嘆了口氣,沒好氣道:“怎麼,和你母后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祁宴聞言,微微笑了下,接著散慢道:“怎麼會呢?母后有何要事要與兒子商量?”
太后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還說怎麼會?
作為母親,沒有要事便不能找自己兒子說話,這像話嗎?
哪家母子關係是這樣的?
太后在心裡磨牙。
不過,吐槽歸吐槽,正事還是要說的。
於是太后只能繼續道:“哀家看這氣候已是非常暖和了,按照往年的慣例,現在是去相國寺祈福的最好時機了。”
祁宴不置可否:“母后想去,讓下人去安排便是。”
太后瞟了他一眼,又淡淡道:“哀家覺得這幾日天氣都不錯,也該讓阿茸一起跟著出去走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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