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西涼步卒願意投降,就引導他們往缺口裡邊走。
進了口袋陣的西涼步卒,無一例額外的,都發給一個大燒餅吃。
就這待遇,一邊是給人放血的冷刀子,一邊是香噴噴的熱燒餅,冰火兩重天。
你說在生死線上,苦苦掙扎的西涼步卒們,該怎麼選吧?
這麼簡單的問題,那還用問嗎,西涼步卒們又不傻。
一傳十,十傳百,都知道,除了被盟軍砍死以外,還有一條活路,就在十九路軍方位。
於是,好多西涼步卒,都一窩蜂得朝著于禁大軍趕來,爭先恐後鑽進口袋陣,攔都攔不住。
本來人家孩子就準備了兩千個大燒餅。
站前評估過,劉盛感覺此戰下來,能抓兩千俘虜,已經是極限。
可誰曾想,前來領燒餅的西涼步卒,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斷,無窮無盡。
兩千個大燒餅,很快就發完了,于禁無奈,只能扯著嗓子呼喊。
“別來了,都別來了,燒餅發完了!”
西涼步卒們一聽這話,跑得更猛了,眼睛都紅了。
“將軍,我們只想活命,不要打燒餅也行阿!求你了,快點俘虜我們吧。
不然,我們就被其它諸侯砍死了!”
于禁看看小主,見小主點頭,這才再次開啟缺口,放大家進入口袋陣,繼續接收西涼俘虜。
劉盛見大家投降這麼熱烈,也很意外,還扭著脖子問呢。
“軍師,你說其它諸侯是不是有病,俘虜教育好了,也能收為己用,他們為啥不要呢?”
荀彧撇撇嘴:“小主,您淨站著說話不腰疼。
別家諸侯窮得尿血,哪有你這麼有錢又有糧,他們養不起啊!只能殺了換軍工。”
劉盛聽完,感覺跟自己猜想的一樣,又轉頭看向軍司馬孫瑾。
“孫司馬,最近梳理軍庫的活,幹著還舒心吧!”
孫瑾撅著大嘴:“小主,您明知故問,我軍師之才,當個司馬,能舒心才怪!”
劉盛見孫瑾不服,也不慣著:“好啊,姓孫的,受點委屈就給我甩臉子。
你就說,你還想不想當軍師吧?”
孫瑾一聽這個,頓時來了精神,軍司馬的活,又髒又累,早就不想幹了,聽小主這意思,是要重用自己啊。
“想啊,小主英明,您是不是要恢復我的軍師官職了?”
“是有這意思,但在此之前,你還要幫我辦好一件事。
聯絡周邊糧商,大量收購糧草,沒見小主我又抓了好多俘虜嗎?
只要辦好此事,我就封你為左軍師!”
孫瑾先是一喜,又是一愣,十分不解:“小主,糧草問題不大,反正咱家不缺錢。
但軍師就軍師,怎麼還多了個左字?聽起來就怪怪的,不倫不類。”
劉盛嘿嘿一笑:“咱家盤子越來越大,小主我手下的軍師,不會只是你們兩個。
我之軍師天團,將來還會有前後左右四個一流的,也會有東西南北四個二流的,保不齊,還會有三流的,四流的。
你這麼菜,能混個一流的左軍師,已經很不錯了。
就這,還是小主我給你開了後門,特別提拔的,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