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造反成功,祖父是秦始皇?

第95章 啟程(求追讀,下一章 上架)

見狀,嬴政淡淡道:“很好。”隨後,看向趙高和胡亥:“胡亥,父皇就先走了,剛剛父皇說的話,切記仔細琢磨。”

“諾。”胡亥心中雖然疑惑自己父皇的意思,卻也趕忙應下了。

緊接著,嬴政不再多言,上了馬車。見狀,李斯向胡亥見禮過後,也跟著上了馬車。

車伕手中的鞭子一揚一落,青鸞車隊向皇宮門口緩緩行駛。

望著遠去的青鸞車隊,胡亥面色陰沉:“可惡,父皇還真是父愛如山,為大兄鋪好了路,他怎麼就這般命好,得了父皇全部的偏愛。”

然而,趙高的注意力並不在此:“胡亥公子,剛剛陛下為何讓您向淳于越討教呢?”

嬴政一向厭惡淳于越,這到底是何故?

聞言,胡亥冷冷道:“本公子怎麼知道?莫非,你還想將淳于越老頑固收於賬下?”

趙高輕笑一聲否認:“李斯還好拉攏,淳于越,太過於頑固了。”

“知道就好,本公子先回去了。等李斯從東郊府邸回來後,讓他來見本公子。”胡亥不耐煩的扔下這句話,也往皇宮門口方向而去。

“諾。”趙高趕忙應下,目送胡亥公子遠去,眸光若有所思。

······

青鸞車隊馬車車廂內,嬴政看向坐在旁邊的李斯,吩咐道:“等會到了東郊府邸,切莫要暴露身份。不得同餘安說,你的名字。”

李斯雖然不解,卻也作揖見禮:“諾,陛下。”

······

東郊府邸內:

福伯吩咐下人將馬車的車隊停在府邸外,而陸餘安在一旁看著,神色不解:“福伯,怎就準備一輛馬車。這眼前快要入冬了,我們得準備一些棉被衣物。”

聞言,福伯剛想解釋,贏陰嫚的聲音便傳來:“等會父親會送來這些外出的衣物。”

看到贏陰嫚,福伯連忙作揖見禮:“拜見十小姐。”

贏陰嫚望向福伯,眉眼染上一抹笑意:“福伯,不用多禮。”

陸餘安望著來到他面前的十姑,眼中充滿驚豔之色。很快,他收斂神色見禮:“十姑。”

贏陰嫚點點頭,道:“等會父親便來了,他的意思是,送來東西后,我們便立刻出發,不能耽誤片刻。”

聽聞此言,陸餘安眉頭一皺:“祖父怎會如此焦急呢?”

這時,扶蘇的聲音傳來:“父親的意思是,讓我們快點前往沛縣。他希望我們在半年內,可以立足沛縣。”

只見他從屋外走了出來,秋冬的暖陽灑在他白色的華服上,灑了一抹溫柔的光輝。

他來到十姑旁邊站立,俊男美女一塊,倒是十分靚麗的風景線。

“大伯。”陸餘安向他見禮。

“大公子。”福伯見禮。

扶蘇望著餘安,道:“大伯如今可是很想見見那位傳奇人物呢。”

陸餘安知曉他們說的是韓信,剛想應下,福伯驚喜的聲音便傳來:“是家主的青鸞車隊。”

幾人順著他的聲音看過去,果不其然便看見了一輛車隊往他們這處前來。

前方是十幾名皆穿玄色服飾的護衛在前方開路,中間是三輛馬車,馬車上皆雕刻著青鸞圖案。

車隊聲勢浩大,在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頭輛馬車的車伕下了馬車,掀開車簾。

只是,率先下馬車的並不是他的祖父,而是一張陌生的臉。此人身著大秦玄色官服,面目威嚴。

扶蘇和贏陰嫚在見到此人後,面色一變,眼中充滿了驚訝。

贏陰嫚更是低聲在扶蘇旁邊壓低聲音道:“李斯怎會來此處?”

扶蘇搖搖頭,也低聲回答贏陰嫚的話,語氣中充滿了猜測:“想來應該是父皇將他帶來吧。”

注意力全在李斯身上的陸餘安並未聽到兩人的對話。

他只見那陌生男子下了馬車後,便站立一旁。而祖父,便在車伕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在見到祖父後,陸餘安先一步上前見禮:“孫兒,見過祖父。”

一旁的李斯看著突然出現的少年,約莫和胡亥一般的年紀。

他的臉上神采奕奕,眉眼之中,像極了十幾年前過世的五公子。

身著紫色華服,明豔又張揚。五官俊俏,眉眼之間還有陛下年幼時的影子。

就在他思緒紛飛之際,嬴政淡淡的聲音傳來:“嗯,不用多禮,餘安。”

隨後,他看向旁邊的李斯,給他介紹:“這是祖父一同在朝為官的官僚,名喚李曉,你喚一聲李世伯便可。”

聞言,陸餘安看向李斯,眼中充滿好奇。

同祖父一同為官的官僚?大秦官員中,有個叫李曉的?

好吧,也有可能名垂千史的只有李斯,所以他並不知曉吧。

想到這,他看向李曉,道:“餘安見過李世伯。”

李斯身軀一怔,面上閃過一抹驚恐,連忙向他作揖見禮:“不敢當不敢當,餘安小公子。”

“李世伯不必客氣,餘安是晚輩,理應見禮。”陸餘安笑著道。

就在李斯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扶蘇的聲音傳來:“李叔,別來無恙啊。”

李斯看向聲音來源,面上一怔,神情震驚。

只見扶蘇的身影款款而來,逆著的秋冬暖陽灑在他身上。他逆光而來,站在嬴政面前:“見過父親。”

此時的李斯宛如府邸門口的石像般愣在原地,眼中滿不可置信。

今日朝堂之上,上郡城的八百里急報,還說著扶蘇公子在上郡城抵禦匈奴受了箭傷。

可現在,扶蘇公子卻好好的站在他面前,神采奕奕,身上並無任何受傷的痕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還沒有等他震驚完,贏陰嫚俏皮的聲音也傳來:“父親。”

只見她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嬴政面前見禮。

在看到她以後,李斯下意識脫口而出:“公…”

可贏陰嫚卻眼疾手快,阻止了他見禮的動作:“李叔,別來無恙。”

她望向他的眼神裡,滿是警告。

李斯身子一抖,勉強扯出一抹笑容:“嗯,別來無恙。”

嬴政將李斯的神情盡收眼底,目光轉移到扶蘇身上:“嗯,所需要的東西,為父已經購置完了。”

說罷,便從袖子裡拿出三張驗傳。上面的名字,分別寫著陸蘇和陸嫚,以及陸餘安。

隨後,他將三門驗傳分給三人:“這驗傳切記不能弄丟,往後外出,你們住宿用膳都是需要用到它。”

陸餘安望著手中的驗傳,眼裡充滿了好奇。

原來,這就是記載上的驗傳。類似於現代的身份證,若是外出去食肆、茶肆以及客舍等地,都是需要用到它。

扶蘇望著驗傳上寫的陸蘇二字,心中輕笑一聲:“諾,父親,蘇兒定會好好保管。”

此驗傳意義重大,乃是他與父親關係緩和的見證之物,自然得好好儲存。

贏陰嫚也望著手中的驗傳,看著上面的陸嫚,心中充滿了遐想。

若是以陸嫚的身份認識韓信,會有怎樣的故事呢?

看著三人的神色,嬴政繼續道:“後面那兩輛馬車就是你們外出所用到的東西,有棉被也有金錢。”

“切記,這一路上定要萬分小心。福伯,將後面那兩輛馬車放到你們車隊中去。”

“諾。”福伯應下後,連忙帶著侍衛前去將青鸞車隊後面的那兩輛馬車,牽到自己車隊後面去。

陸餘安望著護衛的動作,神情不解:“祖父,為何要如此著急?”

他自是不信剛剛大伯的那一番話的,畢竟立足沛縣,並不急於一時。

嬴政望向扶蘇,卻是對餘安道:“今日朝堂上郡城八百里急報,說扶蘇公子與蒙恬將軍在上郡一同抵禦匈奴,受了箭傷需要靜養百日。”

“祖父想,那些暗中蠢蠢欲動的大臣定會趁此機會有所行動。所以餘安,你們要快點啟程,前往沛縣。”

聽到扶蘇公子在上郡城,同蒙恬將軍抵禦匈奴受了箭傷。

扶蘇面上一怔,眼中露出些許茫然。

他?在上郡城?同蒙恬將軍抵禦匈奴,受了箭傷?

不僅僅是他疑惑,一旁的李斯也疑惑不解。贏陰嫚眼神更是在扶蘇和嬴政之間流轉,美眸裡盡是疑惑。

而陸餘安聽到扶蘇公子在上郡城受了箭傷後,大吃一驚忍不住驚呼:“什麼?扶蘇公子在上郡城受了箭傷?”

“那完了,接下來,胡亥這個叼毛定有所行動了。”

他忍不住脫口而出!

因著他一句話,李斯眼中的震驚更加。

何為叼毛?

還有,餘安小公子直呼胡亥公子名諱,他不知道胡亥是他的十八叔父嗎?

嬴政眉頭一皺:“餘安,何為叼毛?”

陸餘安:“!!!!!!”

此時此刻,他眼中分外尷尬以及不好意思。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將國粹給吐槽出來了。

想到這,他尷尬一笑:“嗯,叼毛,在神仙處,指的便是奸臣以及小人等。”

嬴政似懂非懂:“嗯,那依你所言,趙高和李斯都是叼毛?”

李斯:“??????”

他一臉哀怨的看向嬴政,卻撞上了對方似笑非笑的眼睛。

陸餘安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不知如何作答,便道:“想來,應該,也算吧。”

一旁的贏陰嫚和扶蘇則是面帶笑意望向李斯。而感受到他們目光的李斯,則是額頭佈滿冷汗。

他總感覺,扶蘇公子和陰嫚公主的笑容分外奇怪。

對此,嬴政並沒有繼續在這個上糾結:“好了,快出發吧。切記在天黑之前,趕往下一站客舍歇腳。”

“諾。”三人見禮後,便紛紛回頭走向自己的車隊,上了頭一輛的馬車。

贏陰嫚更是頻頻回頭,眼裡充滿了不捨。這是第一次,她一個人出遠門,離開自己的父親。

就在快要上馬車之際,贏陰嫚轉身跑向嬴政,聲音關切:“父親,嫚兒就要出遠門了。你在咸陽城,定要小心為上。”

“莫要再食用丹藥了,定要記得吃餘安給你開的藥,好好調理身體等我們回來。”

一想到餘安說的三年後會發生的事,她真的擔心,這次出遠門再回來會和自己父皇……

看著贏陰嫚眼中的擔心,嬴政心中劃過一道暖流。

他伸手摸了摸贏陰嫚的腦袋,寬慰她:“放心吧,嫚兒,我一定會小心為上。”

“好。”見父皇應下,贏陰嫚心中的石頭放下了不少:“那嫚兒先走了。”

“去吧。”嬴政雙手負於身後,望著她走向車隊,來到了第一輛馬車前。

福伯替她掀起車簾,扶著她上了馬車。而掀開車簾觀望的餘安,也想起那位,在福利院教他中醫的老爺爺。

老爺爺的身影,與不遠處嬴政的身影慢慢重合。

福伯扶著贏陰嫚上了馬車後,便放下車簾。

他來到嬴政面前作揖見禮:“家主,那我們先走了。”

“嗯,有事記得讓黑龍衛給我傳資訊。福伯,拜託你照顧那幾個孩子了。”嬴政語重心長道。

這也是為何,他讓福伯也跟著同往的最大原因。

福伯應下,抬眼看了車隊前方那十幾名便衣黑龍衛。偽裝成護衛,在前方騎著馬。

“家主放心,我定會護著他們的。”福伯用鄭重的口吻道。

見他應下,嬴政揮揮手:“嗯,啟程吧。”

“諾。”福利見禮過後,便上了馬車。隨著手中的鞭子一揚一落:“駕~”

很快,車隊便啟程出發,往沛縣的方向而去。

此時,坐在馬車車廂內的陸餘安也十分忐忑,心中充滿了牽掛和擔憂。

扶蘇則是掀開車簾,看著贏陰嫚與自己的父皇告別,眼中充滿了羨慕。

他雖然有千言萬語的告別之言,卻也不敢同贏陰嫚這般,將心中真情流露。

只能在馬車經過父皇身邊的時候,同他稍微點頭。

這一次,他們並肩而戰。

突然,旁邊的陸餘安也探出頭,望向不遠處的祖父一邊揮手一邊大喊:“祖父,你在咸陽城一定要好好的。有什麼事傳訊息給餘安,定要記得等餘安回來。”

或許是扶蘇在上郡城受傷的訊息刺激到了他,所以他生怕胡亥的計劃會傷到祖父。

畢竟在歷史上,胡亥繼位以後,可是殺了很多追隨陛下的大臣。

聽著空氣裡傳來的擔憂之聲,嬴政不動聲色勾起唇角。也同餘安那般,一邊揮手一邊大喊:“放心吧,祖父知道了,定會小心為上。”

原來,被人牽掛是這般感覺。

看著遠去的車隊,李斯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陛下。餘安公子剛剛的話語是何意?他似乎,不認得胡亥公子是他的十八叔父?”

嬴政放下手,看向李斯:“嗯,我並沒有告知餘安他真實的身份。至於我要做什麼,三年後你就知曉了。”

“這三年內,替朕把事辦好。朕要在三年後,將大秦的餘孽全部清理乾淨。”

李斯面上一怔,卻也十分識趣並沒有追問下去,選擇作揖見禮:“諾,臣誓死追隨陛下。”

“嗯。”嬴政雙手負在身後,望著消失在遠處的車隊。

而陸餘安,眼看著自己的祖父身影越變越小,饒是他眼中也忍不住有些溼潤。

自他來大秦,祖父雖然沉默寡言,他卻也能感受到祖父對他深沉的愛。

如今一別,不知道三年後能否順利救下祖父,讓自己一家人在時代的浪潮下安全活下來。

中午的日頭落在身上,車隊慢慢往遠方行駛,向一條未知的方向駛去。

啟程,出發,新徵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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