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花豹發出了一聲淒厲地嚎叫,拼命地把秦剛甩下來。
張著獠牙就要往他脖子上咬!
秦剛沒有讓它如願,而是提著獵刀狠狠刺進了它的喉管!
他死死地把花豹按在地上,鮮血染紅了面前的河岸,直到花豹不再動彈時,秦剛才放開手。
杏黃的皮毛在陽光底下泛著光,這頭花豹漂亮得不成樣子。
秦剛沒敢在這裡停留,而是扛著這頭花豹匆忙下了山。
要知道,這頭花豹崽子能出現在這兒,那頭老花豹必然會在周圍。
光是獵殺那頭花豹崽子就耗費了不少力氣,他可把握不準自己還能不能獵殺一頭成年的花豹。
天色漸黑,那些抓不到魚的村民也只能悻悻而歸。
就在這時候,有人看到了秦剛的身影:
“哎,那不是秦潑皮嗎?他咋從山上下來了?”
“他背上那是個啥喲,黑乎乎得看不清。”
“老天爺喲,我還是頭一次見這麼大的花豹咧。”
其中一個挎著竹籃的農婦直接走向前來,頤指氣使地對秦剛吩咐道:
“秦潑皮,你割兩條豹子腿來拿給我。”
周圍的村民聽到後,也跟著出聲應和:
“俺也不要多了,給兩塊下水就行。”
“把豹子頭給我就行,剩下的骨頭你自己留著啃吧。”
輕蔑而高傲的態度,好像秦剛這頭豹子是專門給他們打的一樣。
“給老子滾遠點!”
秦剛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手裡的獵刀直直地砍在地上。
“想吃的自個兒進山,不要臉的就去墳裡求求自己祖宗!”
這些村民仗著原身欺軟怕硬,沒少做欺負他的事。
原身爹孃死前留下的家底,也大多數進了他們的口袋。
迎著夕陽,村民這才看見了他渾身鮮血。
陰翳的眼神彷彿沾著毒,嚇得人一動也不敢動。
直到走遠之後,他們才敢小聲議論:
“呔,這狗東西今個吃了豹子膽了,敢跟我們這麼說話?”
“孃的,往常見了咱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剛才就是給他臉了!”
“哎,我記得他不是最怕你家趙二狗嗎?逮著了肉怎麼著不得給他爺爺孝敬下?”
被人群圍在中間的孫玉蓮臉色發青,氣得說了一句:
“對!今個晚上讓我爺們取去,就不信他敢不給二狗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