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心肝兒!”年輕人的氣息更加灼熱渾濁,話語也更加露骨粗鄙:
“什麼那傢伙不碰你?為什麼假裝三番兩次請郎中來看你能否生孕?”
“包括平日裡他逛樓子喝花酒,都只是為了掩人耳目,這些我都知道。”
“如今你這清清白白水靈靈的身子,可都是我的。”
“這天香樓上,今晚上就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
“那沒用的東西,空佔著寶山不能耕種,白白糟蹋了你這天仙的身子!”
“心肝肉兒,只要你從了我,你父親一家脫了那案子,自有那錦繡前程……”
“春宵一刻值千金,快來吧!”
只聽見喀啦啦啦——巨響!
這木門也不知是年久失修,還是西門大官人腳力著實了得。
整個連門帶框就這麼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
砸在那年輕人腦門上。
這年輕人連哼都沒來得及哼完整,像個破麻袋般軟趴趴栽倒。
而那被逼至牆角、滿面淚痕的絕色佳人,此刻真真兒是整個兒僵住了!
她那兩汪春水凝成的剪瞳,瞪得溜圓溜圓。
那櫻桃小嘴失了血色張得老大。
更要命的是那對養在薄薄綾衣底下的一對巨物。
此刻隨著她急喘的心口兒一起一伏,一聳一落,勾得人心尖兒都跟著顫。
驚愕的望著這忽然闖進的男人:“你你是何人?”
“我自然是來解救小娘子的良人。”西門大官人笑道:“小娘子又是何人?”
“這地上的傢伙又是個什麼物件?”
西門大官人看下去一愣,竟然有兩個人躺在地上。
除了被自己砸昏的還有一個。
這絕色女子還未曾晃過神來,呆愣愣的回覆道:“妾……妾身是寧國府賈蓉之妻,東府里人稱蓉大奶奶……”
蓉大奶奶?
西門慶一怔。
按這說法。
這嬌滴滴的帶著一對大物的絕色女人不就是秦可卿麼?
自己這是在紅樓?
一時間腦子紛亂。
酒勁未散。
無數記憶片段還未曾銜接。
正想問下一句。
耳邊卻猛地聽見一陣佩環叮咚、裙裾窸窣之聲。
著幾道嬌滴滴、鶯啼燕叱的女子嗓兒,由遠及近,雜沓而來!
西門大官人一愣。
而秦可卿臉蛋剛恢復一絲血色,聽到聲音頓時又是一片煞白。
嚇得花瓣似的紅唇不住的顫抖。
這地上,躺著兩個人。
這面前,站著一個陌生男子。
雖然說救了自己,但此刻眼神灼灼望著自己似淫賊一般。
這自個兒,是已為人婦的女子。
身上卻只穿了一身閨中內紗,活脫脫一個偷漢傷人的形景。
這般光景。
縱然生了一百張口,一萬條舌,怕是也說不清道不明。
跳到黃河也洗不淨了!
秦可卿越想心中越是冰冷。
自己可真是命苦如斯,不如就此了結拉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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