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踏入廳門,卻見那溫秀才安坐品茶,神色頗不自然,眼神飄忽,似想看什麼又不敢直視。
順著那書生躲閃的目光望去,西門慶心頭頓時火起。
只見潘金蓮俏生生地立在一旁,低眉順眼,一副恭謹模樣。
可她那條水綠色的百褶裙下,卻故意微微伸出一隻尖尖翹翹的金蓮來。
那腳兒似無意的輕微晃動,薄綢面下,五個小腳趾,擰、摒、頂、岔,玩弄得薄綢面凸凸凹凹個不停。
看的人著實瘙癢。
加上腳背軟綿輕巧的弧度,那不足一握的尺寸,自有一段說不出的風流肉感,勾人遐思。
光是看著就覺得軟綿綿,香噴噴的,勾得人想要捧上貼一貼聞一聞。
她身子站得端正,偏這腳上做派,透著一股子從骨縫裡滲出的媚態。
那溫秀才何曾見過這等活色生香的陣仗?
早已看得魂飛天外,魄散九霄,手裡端著茶盞卻忘了喝,眼神似膠粘了一般,總忍不住往望向那腳兒去,又慌忙抬起,口乾舌燥,坐立不安。
西門大官人立刻便明白是這婦人騷勁又發作了!
他深知這金蓮的根底,自小被親生母親輾轉賣了兩次,又被男主人惦記卻又被女主人嚴加看管。
一群下人又垂涎三尺,在那雜泥一般的地方學了一身自我保命的本能。
她這是骨子裡透出的不安分,更是因著極度缺乏安全感,恨不得天下男人都圍著她轉,方能證明自家存在的價值。
他壓下火氣,三言兩語打發了那失魂落魄三步一回首的溫秀才。
待廳中再無外人,西門慶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變得鐵青。
這女人的臭毛病非要治好不可!
如今這年曆,女人可不是後來的小仙女,打不能打罵不能罵,看一眼還告你騷擾拍照!
他轉身,大步走到大廳門口,目光冷厲。
“淫婦!跪下!”一聲冷喝。
潘金蓮嚇得渾身一顫,慌忙跪倒在地。
她仰起臉,望著自己主子那兇狠的模樣,那眼淚登時就如脫線的珍珠,撲簌簌滾落下來。
也不嚎哭,只抽抽噎噎,嬌喘微微,兩道淚痕直滑到腮邊,更襯得那張粉臉兒如同雨打梨花,帶著幾分狼狽,卻愈發顯得嬌媚可憐,惹人疼惜。
她帶著哭腔道:“爹……奴婢不知做錯了什麼,惹得爹如此動怒……”
西門慶並不為所動,轉身把大廳門關了,屋裡只有自己和她兩個。
轉身又拿起放在供桌前的光滑長條竹片。
西門慶將那竹片拿在手中,輕輕拍打著掌心,盯著潘金蓮:“脫下衣物,自個趴在椅子上,說,你錯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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