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見這新主子真的動了真怒。
不敢拖拉,只得抽抽噎噎,抖著手解了汗巾兒,褪下那水紅潞綢褲兒,露出兩條雪也似光溜溜的腿兒。
又磨蹭著解開蔥綠腰兒裙,鬆了抹胸帶子,將那貼身小衣一件件褪下,只留一件薄如蟬翼的月白紗挑線汗衫起虛掩著上身。
雖說心中早就存著勾住新主子的念頭。
但畢竟青澀,羞臊難當,含著淚,顫巍巍趴在那寬大的紫檀雕花春凳上。
腰肢塌陷,高高隆起。
裹在那薄紗汗衫下,更顯出那肉光緻緻,圓潤豐腴的輪廓來,汗衫下襬堪堪遮住腿根。
心裡電光火石般轉著念頭:莫非是逗弄那書生被他瞧見了?
可自己只是露了腳兒,並未真格做出甚麼逾矩的事情來。
或許……或許是為別的事?
她抱著萬分之一的僥倖,趴在凳子上顫著聲兒道:“爹……奴婢愚鈍,實……實不知錯在何處,求爹明示……”
話音未落,只聽得“啪!”一聲脆響!
那竹板子結結實實抽了上去,立時雪膚上浮起一道刺目的紅檁子。
金蓮疼得“啊呀!”一聲尖叫,身子像離水的魚兒般猛地一彈,雙手下意識地想去遮掩身後。
“趴好了!再敢亂動,仔細你的皮!”西門大官人喝道。
金蓮只得死死抓住凳沿,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再問你一遍,錯哪兒了?”西門大官人又問道。
金蓮疼得鑽心,腦子卻更亂了。
莫非真的是為了剛才逗弄的事?
但她生在爛泥裡,活在淤泥中。
卻也求活出一股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刁鑽韌勁。
把心一橫,委屈的哭喊道:“爹……奴婢……奴婢真不知……求爹開恩……”
“啪!”“啪!”西門大官人冷著臉高舉家法,鐵了心得要打掉她這臭毛病。
連著兩下,又快又狠,全落在同一處。
雪膚立刻高高腫起,紅中透紫,火辣辣的血淤。
金蓮痛得死去活來,腰肢亂扭,兩條白生生的光腿兒在地上徒勞地蹬踹,卻又不敢亂動。
那雙擱在春凳邊緣的三寸金蓮,因這劇痛猛地向上蜷起,十根嫩筍般腳趾死死摳住了凳沿,小巧的腳弓繃得緊緊的,連那腳踝都微微抽搐著。
渾身雪肌起了一片細疙瘩。
哭喊聲都變了調:“爹!饒命啊爹!奴婢知錯了!知錯了!”
“再問一遍,錯在何處?”西門慶聲音冰冷。
“嗚嗚……奴婢……奴婢錯在……錯在失了穩重……不該……不該在客人前露了腳兒……”
潘金蓮痛得語無倫次,汗出如漿,那薄汗衫徹底溼透了,緊緊貼在背上,透出雪膩的肌膚和一段膩滑的腰窩。
“啪!啪!”西門大官人臂膀又是高舉快落,兩下狠抽,落在左右,力道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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