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得隆起的雪肌白膚幾道紅痕交錯,迅速腫成一片胭脂色,添了幾分妖豔。
“啊呀——!疼死我了!爹饒命啊!”潘金蓮痛得魂飛魄散,在春凳上瘋狂扭動如白鱔。
小腳疼得亂蹭凳腿,小手抓撓凳面吱呀作響。
“你這蕩婦,還不招你那放蕩舉動?!”西門大官人家法又舉起,聲音更冷:“是欺爺的家法不夠制你麼?再不說實話,我便換馬鞭了。”
“招!招!奴婢全招!”聽到‘放蕩舉動’,潘金蓮徹底去了僥倖。
尖聲哭喊:“奴婢……瞧見那窮酸……賊眼偷看……奴婢一時氣不過,起了促狹心……想臊他一臊……便……便站著……用……用這腳兒……”
“用腳尖……伸出裙子……虛逗他兩下……看他呆鵝樣兒……奴婢……奴婢只是尋個樂子……真真不敢對不起爹啊……”
“真真……真真沒讓他碰著半片衣角……更沒做半點……半點對不住爹的勾當……饒了奴婢吧……再打……再打奴婢這屬於爹的這身子可就爛了……嗚嗚嗚……”
她哭得撕心裂肺,汗溼薄衫緊貼,肉光若隱若現,曲線曼妙。
本以為被這新主子這天地護住,卻不曾想剛來就犯了忌諱。
金蓮又是委屈又是恨自己命苦!
哭到傷心處,她將臉埋在春凳冰涼的木面上:“爹!爹啊!您就打吧!橫豎奴婢是賤命一條!”
“奴婢知道錯了,剛入府就做了不該做的事,您打死奴婢也是該當的!奴婢……奴婢生來就是個賤命的根子!打小兒,我那狠心的娘就打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不給飯吃……嗚嗚嗚……”
她哭得喘不過氣,身子一顫一顫:“後來說家裡養不活丫頭片子,九歲上就把我……把我賣給了王招宣府裡學彈唱……那府裡的媽媽,比娘還狠!學不會曲子,針扎手心!站不直身子,藤條抽腿!後後來王招宣沒了,王夫人說我天生狐媚放蕩,又把我轉賣給了那張大戶……”
“直到遇見爹您,才……才算是見了天日,奴婢……奴婢是豬油蒙了心,一時糊塗,才做出這等輕狂事……爹!您就當可憐可憐奴婢這苦命人,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往後只一心一意服侍爹,給爹當牛做馬……”
“爹!您瞧瞧奴婢這身子……除了這身皮肉,還有什麼值錢的?這清白身子都是爹的,莫要打壞了.從小被賣來賣去,早就是無根的浮萍,離了爹這棵大樹,奴婢……奴婢還能活嗎?今日爹就是把奴婢打死在這春凳上……奴婢……奴婢也只當是命該如此……嗚嗚嗚……”
她哭訴得情真意切,將自己那不堪的身世道盡。
可說到最後,卻還不忘本能的勾搭大官人看她白花花的身子。
果然是妖媚!
這習慣也不知道這是後天養成,還是生來如此。
西門大官人嘆了口氣。
要說這金蓮剛剛那行為放在以後,嚴格來說並未有多逆反常倫。
不過是向男人露了個穿著鞋子的腳丫子,也並未有出軌的打算。
日後的年曆。
多的是女子即便是婚後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甚至欲蓋彌彰走出去的。
可壞的是這發起的品性。
今日不給她打掉,保不住以後膽大包天干出什麼事來。
大官人沉聲說道:“既知道錯了,今日家法到此為止,起來吧,不教訓教訓你,早晚惹出大禍來!”
說著西門大官人丟了竹板,俯身抓著她的手臂,就要把她牽起來。
可這金蓮藉著力氣,卻一頭撞進大官人的懷裡。
【老爺們!看得好賞兩票給金蓮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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