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個女子對自己用了什麼法術?
思緒間,張九元來到後院,聽見後院的茅草屋裡傳來一陣咒罵的聲音。
“你這個醜到連你娘都不喜歡你的叛徒還真是難殺啊,告訴師姐你是不是把你的魂兒給藏起來了?”
張九元走進屋子裡,看見女子把一個三四歲的孩子放在案板上,拿起菜刀朝著孩子身上一頓猛剁。
“噹噹噹……”
屋子裡血肉橫飛,鮮血四處飛濺。
場面看起來不光恐怖還很噁心,女子的行為有點像雨夜狂魔,很是變態!
張九元剛想退出屋子,忽然從案板方向飛過來一個東西掉進他懷裡。
張九元低頭望去,飛過來的是屠四海的腦袋。
大小形狀像個三四歲的孩子,可那張臉卻讓張九元感到一陣反胃。
“張家小子!”僅剩一個腦袋的屠四海目光陰沉的盯著張九元。
“你這老東西,還真是個打不死的老強!”張九元面部抽搐兩下,來到女子身旁看見桌子上有個大號的搗藥罐剛好能裝下屠四海的腦袋。
他毫不猶豫的把屠四海的頭塞進搗藥罐裡,拿起一旁的搗藥杵朝著屠四海的腦袋猛搗一通。
“咚咚咚……”
屠四海的腦袋被砸的血肉模糊,嘴裡卻哈哈笑道:“哈哈哈,道爺我可沒那麼容易死,就算你們兩個把我砸成肉泥,道爺我依舊能恢復原樣!”
“你究竟修行的什麼邪術才會這麼難殺!你可真是我們師門的敗類!”
“師姐啊師姐,你若是沒有修行邪術,又怎麼會活到今天呢,王八別笑鱉,咱倆誰也別說誰!”
女子放下菜刀,衝張九元揮手道:“走,先不理他,咱倆歇一會兒聊一聊。”
張九元放下搗藥杵,朝搗藥罐裡的屠四海吐了口口水,隨即跟著女子來到屋外,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女子站在房門前,從腰間扯下一個掛著布袋的菸斗,從布袋裡捻起一把白色的粉末裝進鬥缽裡,點燃吸了一口。
“呼……”女子吐出一口煙霧,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說道:“我叫顏如嬰,是玄真派的弟子,與屠四海師出同門,你可以叫我一聲老祖宗。”
顏如嬰人如其名,面板白白嫩嫩,溜光水滑的好像嬰兒一樣。
長相極品,身材極品,就是說話很不中聽。
“讓我叫你老祖?你算哪根蔥啊?”
顏如嬰伸出一隻手,亮出手裡的木偶說道:“你們張家老祖封印三垢時,我可是幫忙出了不少的力氣,而且當年我差點就成了你的太太太太太奶奶了。”
太太太太太奶奶?
什麼亂七八糟的輩分!
“我不想聽你在這跟我論資排輩,咱倆不熟,我也沒有在別人面前放低姿態的習慣。”
“呵呵,你真暴躁,像你們張家的人。”顏如嬰把菸嘴夾在腋下來回蹭了兩下,遞去菸斗說道:“抽兩口舒緩一下情緒,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張九元聞著鬥缽散發出的怪味兒,皺眉問道:“這絕對不是菸絲的味道,這是什麼鬼東西?”
“死人的骨灰,還是個不滿三歲的嬰兒,我找了好幾處亂葬崗才找到的。”顏如嬰衝張九元挑眉笑道:“對於你來說可是大補的補品哦~”
“補品?”
“是的,你們張家人活不過四十歲,但是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可以延長你們張家人的壽命。”顏如嬰把菸斗遞到張九元眼前,笑盈盈的說道:“試一下吧,很過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