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雪不知道這人為什麼生了氣,連忙將手中的茶盞放下,行禮道:“見過王爺。”
“哼。”
南宮離快步的走了過來,慍怒的眼神橫掃了一遍那邊又將櫃子等東西往回搬的忙碌場景,怒從中來。
又瞧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東西找著了?”
慕雪趕忙搖頭,輕語:“沒找到。”
南宮離見她膽怯的低著頭,冷笑了一聲之後踏上了臺階,站在了她的跟前,銳利的眼將她上上下下的打量,那眼神深邃的似乎要將人給從裡到外的看透了去。
慕雪被瞧的不自然,連自己的口渴也顧不上了。
她也不知道,怎麼這人好好的就這個樣子了?
怎的這般的陰晴不定呢。
好像還氣的不輕的樣子。
此刻她討好的笑了笑,柔聲細語的問他:“王爺,您這是怎麼了?大冬天的,誰惹得您這麼生氣了?”
能是誰?
不是你能是誰?
他冷哼了一聲,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瞧著她,一字一頓的問道:“聽人說,你 這 兒 鬧 耗 子 了?”
這句話他問的咬牙切齒,並且將耗子二字咬的極重。
慕雪心裡暗罵,那玖佩的嘴可真是夠長的,前腳的事情,後腳就跑去告狀了。
慕雪看他這氣的不輕的樣子,連忙無辜的搖頭:“沒啊,什麼耗子,沒鬧什麼耗子啊,哪個多事的跑去您的面前說這等閒話了啊、”
他眯著眼,看著她心虛的睜眼說瞎話。
“你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倒是不小。怎麼在本王面前不敢說耗子叼走你珍寶的事情了?”
慕雪確實如他所言。
慕雪這個王妃做的倒是順手的很,只是在他的面前依舊慫的一批。
“哪能啊王爺,我這鳳鸞殿的主臥裡面何曾有過什麼耗子,況且王爺我們倆昨夜纏綿了一個晚上,哪有什麼耗子啊、難道王爺您見到了?”
邊上守著的下人不少,聽到王妃嬌羞著一張臉說纏綿了一晚上的時候,這眾多的下人步伐統一的後退了三大步,扯開了距離。
南宮離唇角一扯,這女人真的是不知羞,纏綿了一晚上這話也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得出口。
而且昨天晚上南宮離在鳳鸞殿待到了幾近子時才走,也是實話。
有守門的下人作證呢。
她作筏子說他,他更是忍不下這口氣了。
只見他萬分輕蔑的瞥了她一眼,說道:“自然是見到了,好大一隻母耗子,昨夜就在本王的面前轉來轉去的,討人嫌,還嘰嘰喳喳的不安靜。”
慕雪吃癟,捏緊了自己的小拳拳。
恨不能在他的胸口上面狠狠的錘上幾錘子。
這男人是跟自己槓上了,還是跟耗子槓上了。
怎的這般小氣?
還嫌她嘰嘰喳喳不安靜?
不過慕雪此刻倒覺得他有些幼稚了,非要跟自己爭什麼耗子不耗子的。
不過看他這個樣子,看樣子只有自己將母耗子的名頭給認下了,他才會罷休。
承認就承認,又不會少塊肉。
想通這一點,慕雪痛痛快快的將母耗子的事情給認到了自己的頭上來。
“是,王爺說的沒錯,是好大一隻母耗子。”
果然,聽到慕雪這麼說,這南宮離臉色瞬間好看了不少。
可是臉色依舊傲嬌,不忘警告她:“下次說話可得注意點,再讓本王聽到耗子二字,本王將你丟馬廄裡面去睡。”
“是,是,臣妾知道了。”
慕雪低眉順眼,乖巧的很。
男人繞過這女人,坐在了慕雪方才坐的那張椅子之上。拿起本該慕雪解渴的茶水,一飲而盡。
不過此刻這男人揮了揮手,讓身邊的下人退的更遠了些。
慕雪見他這樣,就知道他又有話要叮囑自己了,便豎著耳朵的聽著。
此刻那邊的下人又已經將東西給盡數的搬了回去,可是東西依舊沒有找到。
慕雪見此不由得有些悲從中來。
明明就這麼大的地方,怎麼就找不到了呢?
她心不在焉的,對南宮離所說的話也沒有聽進心裡去。
正在他意識到她的分心之後要說她兩句的時候,管家小跑著碎步過來了,有些氣喘吁吁的看了一眼慕雪,這才道:“王爺,將軍府來人了,說是給您來拜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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