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浦望著陳實冷笑,陳實也在衝著他笑,林秋浦說:“看看我身後這八個字,念出來!”
“抗拒從嚴,坦白從寬……我發音標準嗎?”
“你這種不老實的犯人,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你真的以為……”
“注意你的措辭,林大隊長,我是犯罪嫌疑人,不是犯人,我仍然是合法公民!在沒有拿出證據的前提下拘留、審訊我,這行為本身就已經違法!”陳實寸步不讓。
“沒有證據!”林秋浦勃然大怒,“那我幫你回憶一下,9月11日凌晨兩點,一位名叫古夢醒的女乘客坐上你的車,乘車期間她發給男朋友的簡訊證明,你曾對她有過語言騷擾,第二天她的屍體在江邊被發現,有明顯的姦殺跡象,你敢說你是完全清白的嗎?”
三雙眼睛都在緊盯著陳實,陳實的臉上掠過一絲驚訝,旋即恢復正常。
“11號凌晨,是有一個漂亮的女乘客坐過我的車,但我送她抵達了目的地,楓之林酒店,我的行車記錄儀可以作證明。”陳實平靜地說道,這種處境下再不說出真相,反而更容易遭到懷疑。
“行程起點是哪裡?”
“石猴子路旁邊的一家燒烤攤附近,我當時在那裡趴活,呆了兩小時左右。”
“為什麼呆這麼久?”
“我睡著了!”
“據我所知,從石猴子路去往楓之林酒店的途中會經過案發地點。”
陳實一翻白眼,無奈地搖頭笑道:“去調取我的行車記錄儀!”
“那是可以偽造的。”
陳實大笑:“你tm究竟麼真相,我告訴你你又不相信,我說有證據你說是偽造的,你現在巴不得我把這口黑鍋痛快地背了,你當破案是相親啊,看著合適就行?”
“注意你的措辭!”林秋浦冷冷地說。
“我一個清白公民,好端端地被拘到這裡,大中午的也沒口飯吃,連杯水都沒有,被你們言語羞辱,逼我認罪,我tm稍微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有什麼不合適的嗎?”
林秋浦露出看垃圾一樣的眼神,拿起電話講了幾句,林冬雪問道:“你對那名女乘客有言語騷擾,此事屬實?”
陳實像背書一樣說道:“我國法律對口頭方式的性騷擾界定如下,以下流語言挑逗異性,向其講述個人性經歷、黃色笑話或澀情文藝內容,從這層意義上來說,我並沒有口頭性騷擾事實,只是普通的搭訕。”
“不要偷換概念,我問的是你有沒有對該乘客進行言語騷擾。”
“是你沒有搞清楚概念,在你看來,何種程度稱得上騷擾,普通聊天?詢問聯絡方式?調查家庭情況?還是法律意義上的性騷擾?”
林冬雪有點無言以對,她換了一個角度:“據我對你的瞭解,你似乎對車上的女乘客表現得過分熱心,在凌晨兩點,對單身女乘客過分熱心,我認為非常不合適。”
“那是你認為。首先,我這人話多;其次,我喜歡異性;最後,我單身,看見年輕漂亮的女乘客上車,聊兩句有什麼不對的嗎?剛剛在車上,我和你的對話,有侵犯到你嗎?”
林秋浦問林冬雪:“這傢伙剛剛在車上和你說什麼了?”
林冬雪捋捋頭髮,慢慢答道:“就是普通對話罷了。”
陳實得寸進尺:“作為單身男性,我認為和異性無論在任何場合、時間搭訕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身為的哥,我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在車上,不和乘客說話,我要憋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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