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臺下已經不再是竊竊私語,而是一陣驚呼。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但是並不是胡亂猜測,兇手對腦部的切割順序十分講究,他先是切割了前額葉,這樣能讓死者的認知能力產生偏差,他感覺不到危險,也沒有了自保意識,之後才是頂葉這對於兇手來說很重要。
而最後才是一小部分顳葉,這部分腦組織管理著一些語言能力,兇手將它保留到最後.有人知道為什麼嘛?”
“難道他想聽這人說話?”一個學生說道。
“對,一直在和死者對話,從而獲得一種我們無法理解的滿足感。
死者身上的裝束很正式,這是出席重要場合時所穿的,在他的身上,屍檢人員提取了少量的松香粉,牙齒縫隙中有一點殘存的栗子屑,但是口腔內卻很乾淨,所以我很確信,兇手很重視,也很重視禮儀,他與死者對坐,餐後甚至還很講究的要求死者用檸檬水漱口。
在那之後,兇手放了死者,讓他離開但是,那時候的死者已經完全處於一種腦部癱患的狀態,所以他就這麼敞開著自己的大腦,沿著一個方向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最終因為一塊小石子絆倒了,躺在了河岸上,泥漿濺到了他的腦組織上,引發了大面積的感染.“
威爾說著似乎漸漸的陷入了某種夢遊般的境界,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在漫無目的的走在河岸邊
“那麼請問.”一個學生突然打斷了威爾的幻想:“兇手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死者?”
“他為什麼要殺了死者?”威爾竟然反問道:“這個案件的兇手並不是什麼激情犯罪,或者謀取某種物質利益的瘋子。他很清楚自己在幹些什麼,他切開了死者的腦袋也許是因為他覺得醫生的腦子由於長時間的運作,要比其他人的腦子更加豐滿一些。
他把這些當做稀疏平常的生活的必需品。而不是屠殺,甚至他覺得,對於死者來說,是一種精神層面的昇華,所以他才會讓死者穿的那麼的正式。
他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在對受害人的饋贈和拯救。
是啊,如果不是他,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呢?”
威爾說著陷入了某種沉思。
(別吵啦,豎鋸大爺下一個就出來了,為了個反派角色吵,你們都是變態麼?哼!~傲嬌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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