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麼做?”嘶啞的聲音從被褥下傳來。
“我這裡就有幾個金股東銀股東的身份資訊。其餘的,我可以明天給你。”
“好啊。”南箏無所謂道。
接著又把腦袋按了下去:“明天就告訴他們,你要按市價收購各種股份,如果他們不給,那我就幫你搶。”
所謂的金股東銀股東,實際上就是大小分紅權嘛。
只不過為了好聽,所以不少人就按了這個名字。
按南箏估計,明天林大嶽就撲街,到時候大鱷集團肯定也會混亂。
他們要是識趣有點兒腦子,那就捲鋪蓋拿錢走人。
要是他們不識趣……那南箏就搶他們錢送他們走人。
可要是南箏動手,那是回家還是迴天堂,只有天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南箏這才神清氣爽的又點燃根菸。
湯茱迪在胸口上畫著圈圈,臉上滿是紅溫與未退散的嫵媚:“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多女朋友了。你這個人霸道又張狂,肆意妄為又不容小視,難怪能在道上混的風生水起。”
“當然了,尖東我最屌啊!”南箏哈哈大笑道。
其實南箏還是很潔身自好的,不是什麼妞都上。
要不是因為他看上整個大鱷集團,怎麼會便宜了湯茱迪?
不過吃點兒虧就吃點兒虧。
無所謂了。
王百萬朝九晚五都去泡妞包小三,湯茱迪都不知道多少年沒被解過寂寞,南箏一向心善,喜歡助人為樂。
這次就算便宜她了。
……
“阿山,這裡就是林大岳家了。”
阿山看著大院裡邊的別墅點點頭,鱷霸指了指又說道:“不過大院的鐵門我沒有鑰匙,裡面的更沒有。”
“你說把林大岳家洗劫一空,然後栽贓陷害給靚箏,到底行不行的?”
“放心吧,交給我了。”
“好。”鱷霸點點頭,隨後又看向阿山背後戴著鴨舌帽的阿武,問道:“這個人是誰?”
“開鎖的,不用管。”阿山隨口道,然後讓阿武過去開鎖。
“開鎖的?”鱷霸疑惑了下,他總覺得從哪兒見過阿武。
就是晚上太黑,對方又戴著帽子,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咔”
沒片刻,阿武就開了大院門,讓阿山和鱷霸有些詫異:“這麼快?”
“對。”阿武點頭,實際上不光是他們兩個,阿武自己也詫異。
這鑰匙是萬能的?
插進去扭兩下就搞定了。
輕手輕腳推開大院大門後,阿武這才讓兩人進去,迎面就看到了別墅大門角落上的監控。
不過阿武視而不見,因為來之前他就已經斷電了。
又開啟別墅大門,阿山示意自己和鱷霸全站在門口,讓阿武做事。
阿武拿過阿山手裡的箱子,隨後擦乾擦淨放在茶几上,隨後拿開手電筒,隨意的翻找。
“他在找什麼?”
“指紋。”
“什麼玩意?”鱷霸愣了下,阿山點點頭,沒說話。
沒片刻後,阿武似乎找到了指紋,隨後拿起類似膠布一樣的東西粘了粘,又往箱子裡沾了沾。
這下鱷霸知道對方要搞什麼了,這才是栽贓陷害啊!
兩分鐘後,阿武點點頭,阿山立馬露出笑容。
鱷霸更疑惑了:“這就搞定了?不是說要洗劫一空麼?”
“洗劫是真的要洗劫的,不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阿山笑道。
“什麼意思……呃……”鱷霸話未說完,就被阿山突然拿刀戳了個透心涼,整個人都懵了。
直到沒氣後,阿山這才看向阿武:“剩下的,我搞定了,箏哥還要我幹……呃……”
鱷霸剛被解決,阿山同樣突然被阿武戳了個透心涼,整個人也是懵了。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你死了,才能互相栽贓陷害。”阿武冷笑,你該不會真以為靚箏會放過你吧?
真他媽當他是聖人呢?
阿山軟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叼你老母啊!原來我才是被栽贓陷害那個?
南箏之前就跟阿山說,搞十斤糖過去林大岳家,做掉鱷霸,栽贓陷害雙方,然後搶光他身家,五五分……
現在看來,南箏從始至終都有個更好而且更讓人確信的辦法。
那就是鱷霸帶著阿山過來進行走糖交易,林大嶽在確定貨沒問題後跑路去到濠江。結果後面阿山見到林大嶽各種古董字畫有錢眼紅想要搶,最後導致鱷霸與其互捅而亡……
這是多麼忠心耿耿又典型引狼入室的故事?鐵證如山啊。
現在十斤糖裡就有林大嶽指紋,這不就是證據麼?
人證也在地上睡著了呢。
把兩人和現場營造成互鬥而死後,阿武迅速清理痕跡,然後關上別墅關上大院門,這才飛速離去。
……
鱷霸被人捅死的訊息就不脛而走。
林大嶽見打不通電話,立馬就來了精神,一早就回到了家中,興致勃勃道:“靚箏太殘忍了,居然殺了我的好兄弟鱷霸,我一定要給他報仇!”
然而等幾個保鏢剛開啟大院門,走進別墅就看到兩個人的屍體,林大嶽當時就傻了眼。
十幾個重案組便衣緊隨其後,直接就把所有人包圍。
“別動,都給我別動!”
“幹什麼?你們這群低等動物!”林大嶽見到便衣就破口大罵,態度是極其不好,心態也快炸了一樣。
任誰突然發現家裡好端端多了兩條鹹魚也會不舒服。
黃炳耀面無表情的拿出證明:“重案組高階警司黃炳耀,接到熱心市民舉報,你這裡有人交易非法物品,特意過來搜查。”
“搜查?你有拘捕令嗎?全部給我滾開!我可認識你們的總警司爾託。”林大嶽指著黃炳耀大罵。
黃炳耀眉頭一挑,看了眼地上的血跡和屍體:“你覺得,現在還需要什麼拘捕令麼?”
林大嶽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黃炳耀戴好手套鞋套進去看了看,眼皮一跳。
這小王八蛋下手真是夠狠的啊。
接著又開啟箱子。
果不其然,林大嶽是硬走粉了一次,硬缺錢了一次。
不過也沒怎麼打算挑理。
黃炳耀拿起一包糖向林大嶽晃了晃:“十公斤的糖啊,純度還是港島第一梯隊的……林老闆,我覺得,你這輩子都得在赤柱養老送終了。”
“你別誣陷我!我剛剛從濠江回來,這裡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林大嶽氣急敗壞道。
“這些都是你的保鏢,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串供?還有,我要是回去對一下指紋……要真重合了呢?”
“或者說,你是昨晚交易完後才去的濠江,結果沒想到他們會死在你家裡呢?”黃炳耀戲謔道。
林大嶽這會感覺跟日了狗似的。
他現在是真的百口莫辯啊!
“黃sir,他們幾個保鏢還有幾把槍,全是黑星,安保公司絕對沒有備份過的。”陳家駒晃了晃袋子裡的幾把黑星,又指了指蹲在一排的西裝保鏢。
林大嶽臉色更加難看了。
“走粉,私自藏槍,要是數量多了,說不定還得再控你一個走私軍火。”黃炳耀神色玩味道:
“林老闆,你這房地產老闆,各種副業也是真的多啊。”
“黃,黃sir是吧,這裡有誤會啊!”林大嶽苦逼道,他現在是真的老頭地鐵看手機,一臉懵逼。
誰能想到鱷霸死是死了,但卻是死在他自己家裡的?
光這點兒他就說不清道不盡了。
“誤會?呵呵。”
“有沒有誤會,回去重案組一趟查查就知道了。”黃炳耀大手一揮。
“全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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