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林大嶽被抓進重案組,人贓並獲,估計得陪跛豪住到老了。”太保抽了口雪茄,然後恭恭敬敬的給南箏彎腰打火,點燃香菸。
南箏吐出團雲霧,仰在椅子上:“管他會不會住到老,這件事兒可還沒完,我慢慢陪他玩。”
接著又嗤笑道:“好歹是幾個億的大富豪嘛,我要是不榨乾他,讓他把錢帶進棺材?那他媽就真可惜了!”
“箏哥,你想怎麼做?”太保當時就來了精神,光聽都眼饞啊。
“這事兒不急著來……還得看看重案組那邊怎麼樣,然後再看看林老闆什麼時候進去,我好安排人嘛。”南箏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跟我鬥?玩殘他都行啊!”
他記得洪興每天都給赤柱輸送人才來著,每年至少一百個。
有些是打架鬥毆,有些是給老大背鍋,大部分都是蹲幾個月就出來了。
出來一批又進去一批,數不盡,林大嶽就算是再有錢都沒有用。
在那邊可是誰人多誰說了算。
不過還得看黃炳耀處理的怎麼樣。
“有主意就行。”太保賊兮兮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說起來赤柱,我還真有一個人才,不知道箏哥要不要?”
“阿猜是監獄裡的,高晉是監獄裡的,阿武和神燈也是監獄裡的……還有個人才還在監獄裡。”
“嘖嘖,太保,你他媽是有家在監獄裡邊的啊?怎麼這麼多人才?”南箏伸手指數了數,大開眼界。
“沒辦法,誰讓現在港島都是流行進修大學生呢。”太保笑道:
“我跟赤柱裡的二把手副典獄長殺手雄是老朋友了,這傢伙三天兩頭就來到賭場蹭吃蹭喝,經常吹噓自己在裡面有多威,幾千人都聽他的,那些古惑仔一見到他就嚇得瀨屎來尿……
久而久之,我就知道這傢伙的底細,還有不少赤柱猛人咯。
說起來,裡面還真的個個都是人才,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大佬你要是以後改改口味兒,我可以給你找幾個大屁股佬。”
看著太保一臉壞笑,南箏扯了下嘴,沒忍住罵道:“你他媽傻逼吧?好端端有女人不玩,玩男人?”
“你個撲街什麼時候比東星烏鴉還要顛了?”
太保笑的直撓頭。
“名字說來聽聽。”南箏想了想,又說道:
“要是連名字都沒聽過,那也不用收了,一看就是撲街命。”
“你肯定聽過!”太保篤定道。
“這人叫夏侯武,佛山合一門館主。此人生性好鬥,暴虐無常,以前在東南亞挑戰過不少江湖人士,但幾乎都是沒一個夠他打的。
如果夠,過幾年,夏侯武再次踢館,對方就完全不是對手了。
因此也被人稱為絕代武痴。
因為這個人的武學天賦太恐怖了,尤其是非常好鬥,三天兩頭就搞出不少事兒來,誰見了都怕……
這不,前段時間來到港島踢館,一不小心把個館主給打死了,現在人家家人正在上訴呢。
都快上法庭判了。”
“還有這事兒?”南箏眉頭一挑。
這次倒是不用想這個人是誰了,《一個人的武林》中的夏侯武嘛,大決戰中還差點兒活生生打死封於修。
要說封於修是武痴,夏侯武實際上更武痴,只不過進去待了幾年,名氣直線下降了而已。
說起來,夏侯武還有個師妹?
買一送一可好?
沒別的意思,南箏絕對不是想睡人家師妹。
只是覺得夏侯武這撲街是個人才,進去赤柱白白浪費了而已。
“找他談談。”南箏想了想又道:“要是他同意,我會讓人把他撈出來,不用三天時間就能讓對方家人撤訴。”
“好。”太保說道,他現在管著賭場沒事兒做,生怕被革職,因此一直都想給南箏撈點兒人才,現在總算ok了。
“不過箏哥,這種人脾氣挺臭的,又暴躁,萬一他不同意怎麼辦?”
“不同意?”南箏嗤笑道:“只有我不同意和拒絕別人,就沒有人敢不同意和拒絕我。
他要是不同意……找個機會讓高晉進去,直接打死他。
這種撲街也是害人害己的蛋散,反正留著也提高米價。”
如果南箏記得沒錯的話,封於修的間接瘋魔是夏侯武教導了他幾句,因此讓封於修知道武學之路來著。
劇情裡有的說是無意,有的說是陰謀論……不過南箏就想用他人而已,哪管他是什麼人?
不服打死就完了。
“還有,打電話給王建國,讓他看看越南幫那邊怎麼樣了。”
“阿山的死已經一天了,估計那邊快有動靜了。”
……
林大嶽被抓的訊息同樣滿天飛,在灣仔惹出的動靜可不少。
不少市民都是歡欣鼓舞,畢竟這幾年大鱷社的人搞趕盡殺絕的事兒可不少,比如強迫買賣地皮、強行轉讓商鋪和各種娛樂會所等。
當地的人都清楚,大鱷社只是個手套,真正的話事人是林大嶽。
現在人被抓,聽說還是人贓並獲,因此不少人都感覺出了口惡氣。
大鱷集團也在同時有了不少躁動,畢竟林大嶽是這裡的一把手,現在出事,那以後還怎麼執行下去?
他們雖然都是當老大,可關鍵沒有老大的人脈和資源,同樣撲街。
正當眾人開著董事會時,湯茱迪面無表情的帶著一個律師進來,隨後直入話題:“林大嶽現在受到刑事指控,包括殺人、販賣軍火、走粉、經濟糾紛……等十幾項罪名。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沒有三十年,他是肯定出不來了。
我現在召集你們開會的目的很簡單,以前你們站誰的隊,我不管,可今天開始,你們都要聽我的。”
“湯茱迪,你一個女流之輩,憑什麼讓我們聽你的?”一個老頭不屑道,此人姓張。
“張叔叔,我知道你以前是林大嶽手下最忠心的狗,而且還是金股東,在這裡有很大話語權……可金古董和金股東,那還是有區別的。”湯茱迪冷笑。
“我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不然後果自負。”
“死八婆,你說什麼?”張老頭一巴掌拍在桌上罵道。
其餘人攔住了暴躁的張老頭,有一人想了想,說道:“湯小姐,你想讓我們聽你的,可以,但你也總得要有個理由和權利吧?
如果所料不差的話,我們這裡所有人加起來的股權,可比你多不少。”
“是麼?”湯茱迪打了個響指,順手摸出根香菸點燃,後面的周偉生拿出一份合同,緩緩走了出來。
“我是湯女士的代理律師,同樣也是王百萬先生遺囑繼承委託人。”周偉生拿出一份合同放在桌上,淡淡說道:
“王先生前就交代過,如果他出什麼事,他的所有資產和股份,將全部由湯女士繼承。
在本質上來說,王先生的法定繼承人也是湯女士。
現在他死了,兩個股權合併,那麼如果你們身邊沒有個林大嶽,湯女士就是大鱷集團最大股東。”
“什麼玩意?”
“王百萬死了?什麼時候的事兒?”
人群裡一下就炸了。
他們之前只是聽說王百萬失蹤,以為是去國外尋花問柳去了,沒想到居然是死了,這可把不少人驚掉下巴。
湯茱迪和王百萬夫妻不合,也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實。
不然他們哪來的膽子在這玩對抗?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自己看。”周偉生平靜道。他本來就是律師,製造一份假合同不難。
不過哪怕是假合同,現在也夠了,反正這些人也看不懂。
更別說股東去世,繼承人非家屬莫屬這也是事實。
董事會的人人傳人的看完遺囑,片刻後人群沉寂下來,沒一會,張老頭就罵道:“靠!誰知道你是不是造假的啊?誰又不知道你們兩夫妻不合啊?”
“床頭打交床尾和,張叔叔,你不會不知道吧?”湯茱迪目光冷了下來。
現在她除了南箏之外誰都不信。
畢竟這群人平時沒少針對湯茱迪,現在她都懷疑他們是不是聯合林大嶽一起做掉的王百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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