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湯茱迪心裡多多少少有點兒女瘋批的感覺。
想殺人,反正就是想殺人……
“床你老母啊床!王百萬跟我雙飛的時候還說你又醜又巢皮呢,你現在跟我說這個?”張老頭起身譏笑道,湯茱迪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她沒想到王百萬這混蛋為了羞辱自己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在這一刻心都寒了。
這兩天又看向其餘人:“總之我肯定是不信什麼合同不合同,遺囑不遺囑……別忘了,大嶽現在只是被審訊,連重案組都沒出去呢!
大嶽有多少人脈,有多少資源,那是我們能想象得到的嗎?
反正我是第一個不同意,想要當老大?除非我死了!”
張老頭大喊一聲,其餘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一群慫包。”張老頭見沒人跟著自己表忠心,罵罵咧咧的離開。
臨走前又不忘喊道:“湯茱迪,就算有了王百萬的股份,我也不信你真的能一手遮天!”
湯茱迪臉色有些難看,周偉生使了個眼色,她這才平靜不少。
然而還沒等一分鐘,外面突然傳來一道炸響聲。
“怎麼回事?”
“臥槽!是,是老張。”
巨大的炸響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紛紛跑到視窗看。
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嘶……”董事會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這,這真的是車禍麼?
“剛才吵吵鬧鬧的,怎麼就這麼熱鬧啊?”就在這時,一道放蕩不羈的聲音從門口響起,轉頭看去,只見為首的是二十歲身穿黑色西服的俊朗青年,眼帶邪氣,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就讓人感覺有種肆無忌憚,百無禁忌的感覺。
“老闆。”周偉生見到南箏立馬打起招呼,南箏點點頭,隨後推開兩個人走到視窗看了眼,立馬就不忍直視。
一邊邊回頭一邊齜牙咧嘴道:“嘖嘖,慘!太慘了啊!
大白天怎麼就會出這種車禍呢?兩輛泥頭車相撞,把那個誰,那個什麼良好市民都給撞成肉餅了,豆腐腦都撒了一地,咦惹,好慘啊……
不過我他媽就喜歡看這種場面,一天不看一天吃不下飯啊,哈哈哈!”
一會不忍直視,一會仰頭大笑。
董事會的人心中忍不住頭皮發麻,他們就沒見過這種瘋癲角色。
“你們是誰?”其中一人問道,大腳指著他嚷嚷喊道:“瞎了你的狗眼,我尖東箏哥不認識啊!”
那人頓時縮了縮腦袋。
可一提到尖東靚箏……所有人明白了,他們是徹底明白了。
這個人就是之前打死鱷魚,又在林大嶽在酒樓翻臉,最後鱷霸突然死在別墅,林大嶽又莫名其妙被抓走的主導人,沒有之一……
看著南箏摟著湯茱迪的腰嘻嘻哈哈,要是他們還看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那他們就真的蠢死了。
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好人,前段時間到處都是他那心狠手辣的名聲。
再聯絡到外面的車禍……
董事會的不少人毛骨悚然,渾身都突然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張老頭不會就是他讓人撞死的吧?
“阿sir,我的車子喝醉酒了,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自己動啊!”聽著外面街上兩個司機齊齊都是這套說辭,董事會的人眼神全都透露出驚恐。
“喂喂喂,你們幹什麼不說話,湯小姐問你們話啊!願不願意出售股份,回家退休養老啊?”南箏一手摟著湯茱迪的腰,一手指著他們罵罵咧咧。
“錢再好拿也得有命花才行,畢竟都一把年紀了,不退位霸佔位置不讓下面的上來容易死全家啊!
就像剛才那個撲街一樣,非要倚老賣老,這下好了,報應來了,連家都沒回去就被撞成肉餅了……你們他媽也是不是想試試啊?”南箏說著說著突然大笑大喊聲,所有人渾身一個激靈。
立馬就有人喊道:“我是金股東,我願意兩千萬出售所有股權。”
“什麼兩千塊啊?”南箏掏了掏耳朵不以為然道。
那人一臉震驚的看著南箏。
你他媽這麼喪心病狂?兩千塊就要我兩千萬?
你比搶的還要沒人性的!
就連湯茱迪都是目瞪口呆,大哥,要不要這麼狠啊?
“剛才還可能是兩千萬,可現在嘛……現在我來了,路費就不止這個數了。”南箏指了指他們,一臉輕蔑。
“給你們一晚上時間考慮,所有股份五折出售,別想著轉讓給其他人就能袋袋平安。
我說過,我能讓外面的人死,也能讓你們的人死,而且不是一個。”
“全他媽給我滾!”南箏一腳把面前長桌踹斷一半,董事會的人嚇得慌不擇路,不斷往外跑。
“給臉不要。”南箏坐下還罵罵咧咧道,湯茱迪在旁邊卻笑了。
“你笑什麼?”
“我笑你很威啊。”
“我哪時候不威了?我他媽在床上的時候更威啊!”南箏一把摟著湯茱迪坐在沙發上,一路從絲襪大腿延上摸,仰著頭哈哈大笑。
周偉生面無表情道:“老闆,除了這件事,剩下那批貨也快搞定了。”
“那就搞定了再跟我說。”南箏揮了揮手,周偉生立馬點頭關門。
他知道周偉生說的是那三千萬。
湯茱迪逐漸被南箏撩撥的火熱一片,媚眼如絲道:“要威,還得是你威!而且是哪裡都威!
居然兩三下就搞定了那些人,我是真的佩服你。”
“我現在還有更多能讓你服到底啊!”南箏直接把人扔在沙發上笑道。
今天週六,就沒人上班。
不過南箏不介意免費幫他們的老闆加加班。
……
一個小時後,湯茱迪從沙發憑空轉移到辦公桌上癱軟成片。
整個人軟的一根手指都不能動。
“接下來,就看那群蛋散怎麼樣,醒不醒目。要是他們不醒目,那我就免費幫他們醒目醒目。”南箏點燃根菸躺在沙發上,神清氣爽道。
“畢竟人老了嘛,筋骨也肯定是鬆散不少,幫他們斷一斷重新接回來,那也算好事一件。”
至於接回來還能不能活……那就不關南箏的事兒了。
反正他只管斷。
喘息了好半天,湯茱迪才從精疲力盡中回過神,沙啞道:“如果搞定了他們,你接下來要怎麼做?”
“不是我要怎麼做,而是你要怎麼做!”南箏指了指。
“商業這種事兒,我不能出面,那就只有你去辦。”
“我會讓周偉生協助你,那個傢伙懂法又能打,在你身邊沒問題。”
“反正現在就是要壓低價,把這群蛋散的股權和各種身份全部收回來,你自己一個人揣兜裡……之後再去整合林大嶽手下的資產。
能收購就收購,不能收購就搶。
要是連搶都搶不了,那就一把火燒了,誰他媽也別想要。”
南箏很清楚,以他現在這個身份還轉不了這麼大個彎。
至少現在還不行。
不過無所謂,反正也是左手倒右手,湯茱迪的就是自己的,自己的還是自己的。
湯茱迪拖著腦袋聽著南箏長篇大論,越聽眼中越痴迷,隨後拖著一拐一拐的腿抱緊南箏,輕聲呢喃道:
“南先生,我都聽你的。”
“以後我就當你的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