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這次太保沒有猶豫,咬著牙把車頭轉向巷口。
一人影瞬間就飛了出去。
“下車!”南箏推開車門落地,衝過去一把將人影拽起來,當時就看到喪狗那滿臉血和驚恐的臉龐。
“你,你是誰?”
“問我是誰?我是耶穌啊!”南箏冷笑道,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接著又一腳把喪狗踹成狗吃屎。
砍我居然還不認識我?他就沒見過這麼喪心病狂的人。
“大佬,有話好好說啊!”
“差錢還是差事兒,萬事好商量,我是東星喪狗!”喪狗捂著肚皮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疼的冷汗直流。
南箏這會也看清楚了,這蛋散被人砍了好幾刀,後背全是傷,大晚上也不知道得罪了誰。
揮了揮手,華弟立馬把喪狗給架起來。
南箏點燃根菸,走過去直勾勾的盯著喪狗,眼中邪氣凜然:
“我就問你一句,殺生番那晚,是不是細狗跟你組的局?”
“你是洪興的人?”喪狗臉色有些蒼白,渾身哆嗦。
阿華一巴掌就兜了過去,罵道:“我大佬是靚箏啊!”
“是你!?”喪狗一臉驚駭,剛逃出狼窩扭頭又進了虎穴?
我他媽怎麼就這麼倒黴?
“撲街仔,你是真的夠屌啊!”南箏抬腳又把喪狗踹翻,直接踩住他的頭,一臉兇狠:
“叼你老母!砍我還不知道我是誰,你把我當什麼癟三了?嗯?”
“吃完宵夜就正好碰上,我非扒了你這撲街皮不可!”
“不要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只想活。”喪狗又驚又怒的求饒。
“細狗之前跟我合謀說做掉生番,他做了紅棍就跟我一起走粉。”
“沒想到那蛋散最後擺我一道,打砸酒吧那會,連我也想幹掉。”
“我之所以派人跟蹤你,是因為細狗提過一句,生番死後,最大威脅的就是靚箏你……”
“哇,稍微提一句就要幹掉我,那我是面子夠大,還是真當我癟三啊?”南箏一拳就把喪狗打吐血。
他早就感覺不對勁了,感覺東星來砸場子太順,細狗在包廂太淡定。
只不過那天晚上光顧著幹生番,沒心情想這些。
現在一聽,總算清楚了:
細狗這王八蛋吃裡扒外、裡應外合,不僅勾大嫂還要殺大哥,最後更想黑吃黑,妥妥的喪心病狂二五仔啊。
“這一切都是細狗指使的,我也被他坑了一把啊!”
喪狗捂著肚皮緩了半天才緩過來,咬牙道:
“靚箏,我在西貢的一海邊倉庫,還藏了批三百萬的貨……只要你放了我,全給你。”
“傻屌!做了你,貨不還是我的。”南箏嗤之以鼻道。
喪狗一臉震驚的看著南箏。
你他媽怎麼這麼沒人性啊?一點規矩都不講?
“等等,等等啊!”
也不管什麼求饒慘叫聲,南箏使了個眼色,華弟直接擰斷喪狗脖子。
這撲街仔大白天就想刺殺自己,要是還放活口,那就真成聖母婊了。
別說起點讀者了,他南箏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啊。
“大佬,這喪狗剛才說細狗裡應外合,這什麼意思?”華弟疑惑道,他剛才也就聽了個一知半解。
“別管這個,先上車,離開這裡再說。”南箏揮了揮手,開啟車門剛要上去,後面突然就來了一群人。
“喪狗在這!”一聲大喊,南箏轉過頭,赫然就看見山雞和陳浩南幾個人,個個拿著砍刀,滿臉殺氣。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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