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當淨寶天師的那些年

第26章 阿姨

我解釋著,心裡卻有些犯嘀咕,這位阿姨走路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樣想著,我就下意識往她腳下瞧了一眼。

這一瞧不打緊,當時背上的寒毛就豎了起來。

她踮著腳呢。

腳後跟離地,只用兩個大腳趾的尖端點著地。

對於正常人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動作。

專業的芭蕾舞演員或許能短時間辦到,但那得是整個腳背繃得溜直才行。

可這位阿姨的腳背明顯鬆鬆垮垮的,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用,點在地上的大腳趾根本就是虛虛地應付著!

看起來就好像被牽吊著的提線木偶。

“晚上不要到處亂走,回屋休息吧。”

阿姨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我緩緩抬頭看向她。

從下面看過去,她的臉色明顯白得不正常,簡直好像畫了張白紙般,看著我的兩眼,眼珠一動不動。

我慢慢將長生盞放回原位,蓋好罩子,再慢慢站起來,衝著阿姨笑了笑,“好,我這就回屋了。”

“別再出來了,祝教授這屋裡的好多東西都是有來頭的,碰壞了不好辦。”

“知道了,謝謝阿姨!”

我倒退了幾步,離著阿姨稍遠一些,反手握住了窗下架子上的環首刀,拇指一推刀柄,刀身彈出一小堆。

光亮若水。

阿姨衝著我笑了笑,肌肉僵硬,表情扭曲,比不笑還嚇人。

但她卻沒有再做任何其它的動作,也沒再理我,轉身離開。

邁步的時候,腿都沒有打彎,看起來機械而僵硬。

我不由嚥了咽口水,把環首刀從架子上拿下來,一直注視著阿姨消失在黑暗中,猶豫了一下,又抓了幾把香灰塞褲兜裡,這才提著刀返回自己的房間。

這一夜楞是沒敢再閤眼,就那麼抱著刀靠在床邊的地上坐到天亮。

好在一夜平安,再沒出什麼妖蛾子。

天大亮後,還是那位阿姨過來拍門叫我去吃飯。

我仔細地觀察了半天,發現她神態動作都是正常無比,跟昨天晚上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心裡不由得有些犯嘀咕,本來是想找機會跟祝春曉說一說昨晚的噩夢和阿姨那詭異的狀態,哪知道進了餐廳才發現,吃早餐的只有我自己。

一問阿姨才知道,祝春曉有事,早早就和夏思雨一起出門了,走之前叮囑阿姨提醒我,回海東找鼎,不管能不能找到,一定要在天黑前返回。

我不由有些失望。

昨天祝春曉把長生盞的詛咒說得那麼嚴重,我還以為今天她會問一問我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呢,哪知道人家一早就出門辦事兒了。

想想也是,祝春曉身兼大學教授、研究所的研究員和淨寶天師,平時一定是相當忙,長生盞的詛咒對我來說是性命攸關的大事,但對於人家來說不過是平時諸多業務中的一項罷了。

我只好把一肚子話都憋在肚子裡,草草吃過早飯,便還是開著那輛破捷達返回海東。

為了以防萬一,那把環首刀我還是隨身帶上了。

回到海東,我先回了四味齋。

九爺之前並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我的住處,要是真想把那鼎交給我,多半會送到四味齋來。

把車停在門前的停車位,往四味齋裡一走,感覺有些挺奇怪的。

幾天前我還只是在這裡打工,如今卻是搖身一變成了老闆,這人生際遇真是無法想像。

進到店裡,自然是受到一眾店員的熱情歡迎,別管大傢伙心裡是怎麼想的,至少面上沒人表現出來,很認真地向我道賀,會計還特意問我什麼時候看看賬目,好對經營狀況有個大概瞭解。

正熱鬧著呢,聽到動靜的丁瞎子從後面跑出來,把一眾人都趕回崗位,拉著我就往後走,邊走邊說:“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昨天那個客人一早就過來等你了,走,趕緊跟人去見面吧。”

我心裡就有點犯嘀咕,這人帶著的要真是如丁瞎子所說的寶貨,那肯定不愁出手,何必非要賣給四味齋,又非要見我這個四味齋的新老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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