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受傷不多,這樣李棟非常滿意,很好,戰死的人不多,這次歸家不用看到處飄白的場景了。
至於高仁老爺子加入二郎山的事情,李棟不用思考太多,反正早晚都是要吞併的,他早加入些日子,自己少吃一點。
在這一點,很明顯,李棟感覺自己太仁慈了,自己是流寇出身,就算再怎麼洗白,那些真正的世家是不會接受自己的,那麼自己為什麼不徹底的做一個壞人的呢?
這樣自己就不用那麼糾結了,直接搶劫多好,多麼幸福。
再看看李金標裝作一臉嚴肅的樣子,走來走入,心裡面還不知道多麼偷著笑呢?不過這個傢伙的功夫著實不錯,有超越自己的趨勢。
他手下的火銃兵,在剿滅馬金龍的馬匪之後,戰死不足二十人,但是就是僅僅戰死二十人也讓他們很感傷。
這一路,李棟已經不止一次聽他們說,回頭要找常風老道給兄弟們超度一下,大家都是做著立功的夢來的。
如今卻有人倒下了,家裡的老婆怎麼辦,家裡的孩子怎麼辦,人最怕閒著,這一閒著就想起了死去的兄弟。
一人哭,全營哭,軍人到底是漢子,哭起來也是震天響,哭的李金標手裡的白麵饅頭都吃不下去了。
白蓮教的妖女手裡的暗器如果焠的是見血封侯的話,自己也許已經死了。
這就是新兵啊,新兵最容易受感情的影響,這些東西都是莫名其妙來,李棟敢肯定,如果現在有敵人來,他們依然可以打仗,但是這軍心卻不是慢慢能提起來。
看來是該找些識字的先生,給他們做心理輔導,關注他們的身心健康了。這件事情不能忘,回頭一定要給他們找政委。
跟著吳又可吳夫子學了些醫術的偽軍醫照顧傷員,其他人都被李棟派出去境界,別看在府谷城下,但是卻也要小心,要知道這裡離北邊太近了,離近了,沒有安全感。
畏懼和野心完全成正比,自己現在如何的恐懼草原,將來自己就如何的要佔領草原,讓他們給自己牧馬,讓他們給自己擠奶。
又是天明,李棟起身,跟李金標商量著回山的路線,決定等高仁的生意做完,自己肯定要抓緊時間趕路,早一日回二郎山,早一日安心。
出了帳篷,刺骨的寒風,將最後的一絲睡意也給帶走了,李金標的帳篷自然要挨著李棟的帳篷的,雖然天寒地凍的,但是帳篷內暖和的多。
士兵們開始按照往日的生活習慣,跑操,演武,府谷城內的老百姓偷偷的站在門口,觀瞧這群傻子兵,這麼冷的天,不在窩裡趴著,頂著風跑來跑去,豈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聽說要回家了,士兵們心裡自然是高興的,訓練也就格外的積極的。
李金標拿著小本本,這是跟三麻子學的,將士兵的心情的變化,完完全全記錄下來,將來整理成冊,也可以留作教訓。
高仁老爺子從把帶來的貨物交給府谷的掌櫃的之後,就一直呆在李棟的大營裡,如今他也算是半個二郎山的人了。
也沒有人嫌棄他,在營地裡有單獨的帳篷,那些跟著剿匪計程車兵還有他們高家的家丁也一波波進出他的帳篷。
進去的時候還略帶傷感,出來的時候,卻一個個喜笑顏開,也不知道這個老傢伙使了什麼妖術。
甚至有些傷兵也抬著擔架走了進去,先是和傷兵搗鼓兩句,然後兩個人拍拍手,老爺子又拿出紙,兩個人簽完字,按上手印。事情就算是成了。
底下士兵繳獲的一些小玩意,李棟是不會管的,自古以來沒有管的,只要能做到令行禁止,就很不錯了,但是到底老頭子如何做到讓士兵激動昏睡過去。
李棟不管,但是李金標卻不能不管手底下,“老人家,您在幹什麼,他們怎麼那麼激動,還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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