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大事的人,無外乎要學會的兩個技能,臉厚心黑,膽大心細。
縱觀歷史,能做到上面八個字的人,真的不多,但是卻都開創了一番偉大的事業。
李棟雖然做不到膽大心細,但是臉厚心黑,卑鄙無恥還是做得到的。
見到陳奇瑜憤怒的眼神,李棟就跟沒事人一般,手裡拿著炭筆,跟乖寶寶似得,努力記錄著黑板上的內容。
反正你女兒跟我好了,你要是殺了我,你女兒就成了寡婦了。
這炭筆果真是個好東西,科技含量也不高,無非就是石墨加一些黏土,再加上一些簡單的基礎工藝做成,但是有個很大的缺陷,就是沒有橡膠,寫錯了之後,想改正也是一件非常複雜。
見李棟根本就不搭理自己,陳奇瑜只能無奈的看著黑板。
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懂得很多,但是卻還真不知道他還懂算學。
幸好此時講的還不算高深,陳奇瑜發現自己也能聽到。
一群孩子搖頭晃腦的在背誦九九乘法表,雖然陳奇瑜並不認同這個難聽至極的名字,但是卻知道,他們所學的口訣,出自《荀子》、《管子》,但是似乎沒有他們使用的全面。
但是接下來的東西,就讓他耳目一新了,因為接下來講解的內容跟戰爭有關。
“諸位將軍,課業不寫也就算了,但是為何連聽課都不認真,難道不怕軍法官嗎?”雖然看不見素紗後面臉,但是從陳曦妤的聲音中,誰都能感受到她的不滿。
但是這個時候,陳奇瑜卻並不站在陳曦妤這一邊,他可是那些粗漢打過交道的人,能穩下心識字已經天大的不易了,竟然還想讓他們安心的學習算學,簡直比登天都難。
都知道陳曦妤乃是李棟的夫人,自然沒有人頂撞,但是依然有人站起來說道。
“夫子,大人讓我們識字,我們理解,畢竟兵書戰策甚至軍中公文,都需要文字來記錄,但是這算學和我們這些軍人有什麼關係,說實話軍人的腦袋笨,根本不懂什麼叫做算學。”
陳曦妤見跟自己說話的是一名少校,知道算是李棟手下不錯的中層軍官,沒有當著眾人掃他的面子。
而是說了歷史這麼一段話。
昔日黃高祖劉邦曾經問手下大將韓信,“君言我能帶兵幾何啊?”
韓信回應道,“主公可帶甲兵十萬。”
漢高祖十分不悅,認為韓信在小看他,便問道,“那大將軍呢?”
“我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韓信自信的說道,“自無不可。”
說完兩個人來到演武場,劉邦對手下人說道,“每三人一排。”
隊形擺好後,伍長來報信說道,“最後一排二人。”
劉邦繼續下令說道,“每五人一排。”
伍長報信說,“最後一排只有三人。”
劉邦在傳令,“沒七人站成一排。”
伍長報信說道,“最後一排三人。”
劉邦壞笑道,“敢問大將軍,軍中有士兵幾何?”
陳曦妤講完這個故事之後,連陳奇瑜都陷入了沉思,他雖然懂得謀略之道,但是對數學卻是一竅不通。
士兵們也都非常不解,一臉茫然的看著陳奇瑜。
“縱然是韓信那樣的大將,對於算學也都是非常熟悉的,不然你可能連你們手下計程車兵的具體數量都不知道。”
“我們只是中層軍官,不需要知道那麼多。”有軍官繼續說道。
“你們指揮使大人曾經說過,不想當大將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縱使你不知道這麼高深的問題,但是你如果算學一點不懂,那麼將來你獨自帶兵,你如何計算你手下士兵需要多少糧草,前方敵軍隊伍不同,你如何計算那一支戰鬥力最低,最容易擊敗,撤退的時候,如何計算最佳的撤退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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